“我没欺人,只是在欺狗。“邪焰皇的眼里闪过一道红光,如漩涡一般,在他的眼里起一道血莲,接着消失不见。“都说你轻功天下第一,素有风流公子一雅称。对于风流公子这称号,感觉没什么意思,只是这天下第一轻功的名号,我挺有兴趣的。只要你能在我手底下逃跑,这天下第一你就继续拿着。要是没办法从我手里逃了,那你只能用自己的性命来为这个第一的称号付出代价。”
邪焰皇的话就跟他的名字一样,老透着一股邪气,懒洋洋的话里满中致命的危机。
司马识香为自己擦了一把汗,闹了半天,只为了一个天下第一轻功的名字啊,他还以为邪焰皇看上了自己的手下,所以对他死追活赶,非把他逼死不可。“如果你只是想要这‘天下第一轻功的称号’拿去就是了。”晕死,要是这样,早点说清楚不就没事儿了吗。
“呵呵,你的让我不屑要。”他又不是没有那个本事,想要什么就自己去夺,去抢,让?笑话!
司马识香皱起了眉头,都说邪焰皇异正异邪,是个怪胎。全任个人喜好做事,比夜到盟的尊主还要邪上三分,今日一见,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变态。比他见过的某个女人更变态!
“你的意思是,要么我从你的眼前跑掉,要么就是丢了我的这条命是吧?”司马识香敛气,他的轻功是很好,至今还没有人能赢得过他。虽然如此,可今天这邪焰皇不是牢牢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吗。就算邪焰皇不能马上抓住他,但他也没有办法拉开两人的距离。
再这么下去,就真是大事不妙了。他的轻功顶高,武功却是完全不能跟邪焰皇相比的,所以在体力方面,他自然也会逊邪焰皇一筹。再这么拖下去,他的小命真是保不住了,得速战速决,想到一个好的办法,摆脱邪焰皇。
司马识香拿出自己的玉萧和邪焰皇对峙着,跟司马识香异常紧张的样子全然相反,邪焰皇一直都保持着懒散的样子。
在见到邪焰皇眼里的冷光时,才会发现这个男人是属于那种笑里藏刀、腹黑类型。永远用这懒散的假象迷惑住对方,当对方松懈下来时,他就会给对方致命的一击,对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好在司马识香一直都清楚邪焰皇的危险性,保持着绝对高度的警惕,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邪焰皇眼睛一眯,空气瞬间凝结在了一声,空气中飘落下来的树叶被邪焰皇的内力稳定在了一个高度之上,竟然掉不下来。司马识香倒吸一口冷气,脚后退了一步,手紧紧地捏住玉萧,准备跟邪焰皇来一场殊死搏斗。
虽然邪焰皇和司马识香还没有开打,但两人深厚的功力在空气当中碰撞屏发出来的激烈火花,吓得生灵都不敢再接近这两个男人方圆百里的地方。
就连食草的小兔都竖起耳朵后,聪明地选择跑到其他地方去,以免做了池里的鱼。
能躲掉的当然好,可躲不了的就遭殃了。
在司马识香和邪焰皇双重煞气的影响之下,某头没见过世面的小毛驴儿不安的踢动着蹄子,想要跑开。可脖子上的绳子牢牢地把它固定在一个地方,跑不了啊。
无辜的小毛驴儿想活,不想死,于是拼命求救,“嗯啊…嗯啊…嗯啊…”
莫芊涵深吸了一口气,再翻一个身,手一甩,把一根萝卜准确无误地丢给了小毛驴儿。小毛驴儿聪明地跑到了树下,对着树上的莫芊涵‘嗯啊、嗯啊’叫个不停。
“靠,你再‘嗯啊’,我现在就把你给宰了!”没有睡饱的莫芊涵火气特别大,那浓重的煞气丝毫不比司马识香和邪焰皇的差。不,应该说比这两个男人的更强大。只见莫芊涵厉眼一眯,有些嘶哑的声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大太阳底下温度立马降了三度。
小毛驴儿驴嘴一闭,四脚伸直,不敢再乱‘嗯啊’,效果比司马识香和邪焰皇的好多了。可怜的小毛驴儿两只耳朵一关,身子一宿,尾巴夹紧,蹲下身子,瑟瑟发抖。莫芊涵的强大已经没有办法用文字来形容了,畜牲都知道谁危险得多。
小毛驴儿一安静下来,莫芊涵眼睛一闭,继续睡她的大觉。只是衬下本来要开战的邪焰皇和司马识香给愣住了。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在面对此情此景,还能安稳睡大觉的?
“呵呵,这样的女人的确少见,有趣有趣。”邪焰皇点点头,其实他也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就算旁人一不小心撞进了他的圈子里,只要让他看顺眼了,结局不一定非是死不可。
就比如说这个女人,他瞧着挺顺眼的。知道两眼一闭,当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两不打扰,现在这个世上,想要找这么聪明的人,难啊。“司马识香,我们继续吧。”他跟司马识香的胜负还没有分出来呢。
“邪焰皇,为什么紧盯着我不放,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稀罕那种什么天下第一虚名儿的人。你要真没事情做,回你的邪教,你教里多的是人让你折磨。”被莫芊涵这么一闹,气氛有所缓和,司马识香又开始想跟邪焰皇磨嘴皮子,实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武功胜不过邪焰皇。轻功都快不分上下了,他拿什么跟邪教的头子去比。
“太无聊了。”邪焰皇轻声轻语,慵懒的声音里充满了致命的危机。
司马识香擦了一把冷汗,就因为邪焰皇太无聊,所以这个无聊透顶的男人整整追了他二天三夜,让他这个天下第一轻功的风流公子跑到腿软。是不是无聊过了头啊!”
邪焰皇这种邪魅的气质,让司马识香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敢脱了男人裤子,谈笑风声说男人那话儿真小的女人。
莫芊涵坐了起来,摇摇头,真是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要打就打,不打就走,磨磨叽叽地讲了半天废话,还没开打,真让人火大。
莫芊涵纵身一跳,从村上下来,一袭白衣似天外飞仙,从天而降。纤纤素手,轻拍胜雪白衣,冷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冰清的眼里满是霜雪。莫芊涵淡淡地瞥了邪焰皇和司马识香一眼,解开绑着小毛驴儿的绳子,往木板车上一趟,肩子遮面。得,他们不闪,她闪总成了吧。
抬腿一踢小毛驴儿,小毛驴儿知情识趣儿的跟着眼前的萝卜走。
司马识香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人就是刚才心里想到的人,“莫…芊涵???”
莫芊涵郁闷来,为毛走到哪儿,都能碰到一个熟人啊,“莫芊涵已死,有事烧香,无事走开。”她不介意自己暂时当一个死人。
“莫芊涵?那个花痴加白痴的蠢女人??”就连邪焰皇的眼里都满是问号,为什么他看到的莫芊涵跟传闻中的不一样?至少在听到‘莫芊涵’三个字时,他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可看到莫芊涵这个人的时候,竟然看着挺顺眼的,这是什么情况?
听到邪焰皇的话,莫芊涵的画面就出现了断点,卡卡直响。果然,花痴加白痴这个名声真是声名远扬啊。莫芊涵牵强地笑笑,闭上眼睛接着睡。她听得不算多,但有几点却知道的清楚:一,那个叫邪焰皇的男人绝对不好惹。无聊到追一个人玩儿,这么无聊的人,她真没见过。二,邪焰皇武功很高,否则以司马识香的轻功,早跑人了,还会被追得跟只狗似的吗?
总的来说,司马识香加上邪焰皇就是两个字:麻烦,除了麻烦,还是麻烦。她身上的麻烦够多了,不用再多两了。“前面走着。”莫芊涵踢踢驴儿屁股,让小毛驴儿走快一点。
司马识香一看到自己遇到熟人了,在这么非常时刻,怎么可能会让莫芊涵这么轻易地就闪人了呢。司马识香一个闪身,飞到了莫芊涵躺着的木板上,“莫芊涵?”司马识香又不确定地叫了莫芊涵一声。
司马识香只觉得脚下一滑,竟然掉下了驴车儿?要不是他轻功好,来了一记蜻蜓点水,把身子稳住,不然肯定会猝一个狗吃屎,“喂,刚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的毛驴儿车上装了机关?”司马识香有些反应不过来。
莫芊涵没好气地把玉骨扇拿下,“不是,我踢的。”没经过她的同意,私自闯入她暂时的床铺,作为一个女人,踢那还是小的,砍才算是正常。
“怎么可能?”司马识香知道莫芊涵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