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恢复平静,只有淡淡的温情流转在两人周围,室内,久久不散……
是夜,繁星点点,皎洁的明月高挂夜空,苍天羽留在宫中,未归,却已知道苍凤舞回来的消息,且已让人捎回她最爱吃的糕点和一些小玩意。
额卿府,灯火通明。
额天扬房内,声语阵阵。
“子卿,舞儿怎么没来?”
“她说要先看看凤言,过些日子来。”额子卿不打草稿,瞪着两只眼睛说谎。
闻言,额天扬略有所思的看着额子卿,“子卿,你的人脉可有为父的广阔?”
“没有。”眼底闪过一道异色。
“你可知映月一直在暗中保护你?”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异样色彩,额天扬心中明了,不再看他。
“父亲,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陷入火坑。”如果再听不出父亲话中的意思,那额子卿就真的傻了。
“子卿,魂已锁,一切都已注定,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你可明白?”额天扬靠在椅上,发丝散落颈间,整个人看起来慵懒高贵。
“总有办法可以解决,你当初为何要拿自己以身试法?”这个问题缠绕在额子卿心头七年,他一直不敢问。今日,他终于下定决心问出口。
“那人早就算计好一切,但是,他始终算有遗漏,以平局收场。”
“既然您知道他是故意的,您为何还要?”剩下的话,额子卿没有问出口。
额天扬却已明白,“我为什么还要往下跳,对吗?”
“嗯。”额子卿点头。
“好戏还未上演,戏子怎能先行下台?”说完这些,额天扬笑了,细长的凤目微眯,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玩味笑意。
“可您也不该那么做,这把您自身的安危置于何地?”
“子卿,你的心乱了。”
“不,父亲,我的心没乱,我只是不懂,您这么做值得吗?”额子卿又问。
“漫长岁月里,能遇到这么一个对手,一个机会,为父无悔。”
“额氏一门怎么办?父亲想过吗?”
“呵呵,子卿,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以后你就会明白。”额天扬不回答他的问题,却是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语。
心中疑惑,可额子卿已不敢再问,隐约知道一些什么,可内心深处却不愿承认,不想面对。
子夜十分,星月无辉乌云布,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伫立在苍凤舞门前,白墨的右手举起放下,放下,举起,握紧,伸展,伸展握紧,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最后,他深深的凝视了一眼房门,转身离去。
‘吱呀’一声,房门开,苍凤舞身着亵衣踏出,抬手,小心翼翼准备关门,还未等她动手,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闪进屋内,房门合起,插门栓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道温热的气息扑鼻而来,口中多了一物。
突如其来的吻,让苍凤舞乱了阵脚,也不看是谁,直接举起右手,在来人的脸上挠了一把。
来人身体一颤,右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左手抓住她的右手,加深两人之间的吻。
‘唔唔唔’苍凤舞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挣脱来人怀抱,非但没有效果,反被他越拥越紧,紧到她呼吸困难,胸腔难受,脸涨的通红,眼中也聚起了水雾。
“舞儿……舞儿……舞儿……。”来人松开了她的唇瓣,喘息低语。
闻声,苍凤舞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臭白墨,差点被你吓死。”
“舞儿,舞儿,舞儿,舞儿……”无视苍凤舞的拳头,白墨把她拦腰抱起,向室内走去。
停止捶打,苍凤舞伸手环上他的脖颈,埋首在他的怀中,心已乱……
……白墨……白墨……为什么你会如此不安?……到底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