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屁,一点都不受用。
霍彦庭冷嗤,“交情是不深,不过是睡完就扔。”
“……”
桑可沉默良好,换了个怀柔策略,“霍彦庭,我不是不找你帮忙,而是不好意思!上次才放了你鸽子,这次出了事,我肯定没脸找你啊。”
霍彦庭双手环胸,凉凉地说,“既然知道没脸,就继续保持你的风骨,别开这个口。”
桑可急了,连忙道,“可是明明是你说的,今天谁钓的鱼多,你就让虞承洋和谁合作。虽然听上去是不太靠谱。但你堂堂霍家太子爷亲口说的,再儿戏也要认账!”
“我说了,谁钓的鱼多,就和谁合作。你鱼呢?”
鱼都……
回家了。
桑可含泪,委屈得说不出话来。
她可算想明白宋琳琅踹的那一脚,目的为何。
实在太卑鄙了。
自己钓不到鱼,也不让她有鱼。
桑可从霍彦庭的车上下来时,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若他真把虞承洋的代言权签给宋琳琅也无可厚非。
毕竟宋琳琅确实比她豁得出去,也更努力,连当年那段一起落海的过命交情都搬出来了。
而她总不能既要守身如玉,一再拒绝霍彦庭明里暗里对她的意图不轨,又要霍彦庭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毫无芥蒂,不求回报地帮她。
回到办公室后,桑可去洗手间换了干净衣服后,回到工作岗位上,开始找律师,咨询自己这样的案例,到底需不需要负责。如果负责,所占比是多少。
毕竟不能真的宋琳琅和许总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自己一点都不争取,傻乎乎地把责任全抗下。
第二天,公司的晨会照常进行。
桑可坐在下面,都准备拿出辞职报告了,却听见许总激动宣布,“太好了。虞承洋的经纪人昨晚上打电话给我,愿意和我们谈授权的事。今天上午,我已经让法务部的人拟定合同了。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
桑可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宋琳琅意识到自己还是输给了桑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组里的其他同事也非常吃惊。
“桑可,你居然真的做到了?你昨天不还说他没有答应吗?敢情你在骗我们,是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啊!”
“不对啊。我昨天晚上都看你在打辞职报告了。还以为你要不负责地开溜。”
此时,许总的目光悠悠地飘过来。
吓得桑可一把将手中的辞职信藏进文件夹里,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那你到底是怎么说服虞承洋的?”有人实在好奇,探出脑袋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