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那么多精力两头忙活,让你舅舅帮着管理一下,你也可以轻松一些,如何啊?”
她其实非常眼红纺织厂获得丰厚利润,想要从中分得一杯羹,好为自己修建一座宫殿。
但姜梦璇又岂会如他所愿:“母后说笑了,这皇家纺织厂可不是朕一个人的,
股份分成必须要由我们几位股东共同决定才行,
娘舅能不能入股,不是朕一人说了算,
这件事必须等沈浪从南诏回来再商议。”
“沈浪?这件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忘了告诉母后,纺织厂是沈浪一手创建,那些设备也是沈浪亲自研发生产,朕不过是借着他的便利,坐收其成而已。”
姬玉曦一听,顿时起身道:“沈浪不过是你的臣子,他创造这一切不都本该就属于你的么?”
姜梦璇:“母后,沈浪不单是朕的臣子,也是朕认定的夫君,朕必须要尊重他的选择,不可能背着他擅自做决定!”
姬玉曦:“皇儿,这门婚事哀家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你的夫君只能是舒影文,他才是最能顺你心意的那个人!”
姜梦璇顿时笑了,身子微微向后一靠,随即双臂环胸,冲姬玉曦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姬玉曦被瞧得很不自在:“皇儿,你为何这样看着哀家?”
姜梦璇:“母后,有些事摆到明面来说,可就会下不来台,
朕知道,父皇仙逝,母后独处后宫难免寂寞也是可以理解,
但母亲和朕的选婿搞在一起,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姬玉曦顿时心中一慌:“你,你听谁在胡说,皇儿,切莫听信他人谣言,哀家怎么会如你想的那么不堪?”
“谣言么?”
姜梦璇缓缓起身。
“舒影文手上的守阳砂早已消失了,为了掩人耳目,用的是宋国朱砂替代,真以为朕不知道么,
母后要将这么一个不洁之人扶上帝婿之位,就不怕父皇在九泉之下知晓不能瞑目?”
姬玉曦:“即便如此,这件事与哀家又有何干?”
“母后,真的要朕亲自整顿后宫么?你与舒影文之间这些子事,其实朕早已知晓,
就在你回宫第一天晚上,舒影文就被母后召至甘泉宫,一直厮守至天明时分,
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朕不想追究也不想细说,只想母后能清楚朕不是不想管,
而是给各自一个台阶,朕允许你和舒影文胡来,也不在乎你们之间是不是清白的,
那么母后也不该再过问朕的婚事,难道你真的不明白这其中牵扯的道理,
硬要把后宫那些见不得人的糟心事摆到明面上来谈?”
姬玉曦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严重低估了姜梦璇的洞察手段,导致把柄就此被她掌控,反被将了一军。
“母后,还有什么话要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