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句话,阮悦仿佛说到了什么笑话,笑得合不拢嘴。
她飞扬跋扈地从鼻子深中哼出一声,“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母亲是谁吗?”
杏儿还真不知道这一点。
一般她只会去记秀女的父亲是谁,官至几品。
阮悦淡淡地瞥了杏儿一眼,轻蔑地说:“我母亲可是姓刘。”
这一句话让杏儿心中一震,瞬间浮想联翩。
刘?
皇后娘娘也姓刘。
而刘家也是宸国的顶级世家之一,和林家并列。
难道阮姑娘的母亲和刘家有不浅的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确实不缺这笔银子。
杏儿收敛了一些高傲,神色变得稳重了些。
她紧锁着眉头,问阮悦:“那姑娘为何不早些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了,姑娘怎会住到十三号房,白白在宫中受了这么多委屈。”
阮悦依旧挂着得意而张扬的笑容。
“呵,这岂是你一个奴婢能参透的?”
她轻蔑地瞥了杏儿一眼,仿佛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阮岳说:“我虽居于十三号房,却能在考核中脱颖而出,位列十二。若不是背后有人,嬷嬷们又何必卖我这个面子。”
杏儿陷入了深思。
确实,若不是阮姑娘家中有人,她如何能压过这么多高官小姐,取得十二名的好成绩。
想到这里,杏儿信服了一些。
杏儿点点头:“既如此,阮姑娘,我们就来谈谈档案的事吧。”
……
邬情用手肘轻轻推了推朱晗菲,压低声音问:“阮悦姑娘为何会帮我们?朱姑娘人又去哪里了?”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她拿捏着阮悦的把柄。
不然以阮悦的性子,怎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朱姑娘今日疲累,现留在屋中休息,不想见人。”
朱晗菲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阮悦姑娘为何会帮我们……也许是,她觉得吉贵人是冤枉的,想找出真凶吧。”
邬情不禁感叹:“真是个好人啊!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深明大义,愿意帮助我们调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