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南墨色的瞳孔不像往日那般如水潋滟,平静无波澜。
以前甭管姜颂怎么闹,只要娇娇的喊声阿祁。
不管多无礼的要求,祁宴南都会纵容他。
之前恶作剧,到校庆上的好胜心,祁宴南从来没这么驳过她面子。
只是此刻,姜颂不知道祁宴南怎么了。
直勾勾的打量着男人。
祁宴南没有抬头,眼里一片冰凉,这让姜颂非常摸不到头脑。
她只好后着脸皮去拉他胳膊。
祁宴南心里烦躁,眼皮没掀的直接甩开。
毫无防备的姜颂手背甩过去,咚——砸在柜子角上。
疼得她眼冒泪花。
姜颂举着头,委屈极了:“祁宴南,你发什么疯还对我动手,都红了.呜呜”
这下,祁宴南终于舍得抬头了,目无波澜的任由她责怪。
“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这么对我”
“呜呜.祁宴南,你没良心,大半夜人送你来医院,提心吊胆的.”
“不理人也就罢了,还莫名其妙发脾气.”
任凭姜颂怎么说,祁宴南一个字都搭理。
让她显得更多余,更无理取闹。
闹了一通,姜颂觉得没意思极了。
丢下一句:“我生气了!”然后拿着包跑了。
出了医院姜颂越想越头疼,越头疼越想不明白。
昨晚还好好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搁阑尾炎把脑子搁萎缩了?
不应该啊!
算了,发癫就发癫去吧。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姜颂觉得放任几天就好,刚好最近要去廊识出差帮汪婷争取抚养权官司。
回家后,旁姨听说祁宴南生病了,见姜颂回来赶忙让她把煲好的土鸡汤送过去。
姜颂还记着医院里他的仇,不愿意去。
旁姨有耐心的劝:“是不是少爷又欺负你了?”
姜颂看着红肿的手背,嘟囔:“他就是一神经病。”莫名其妙的生气,莫名其妙的不理人。
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旁姨见姜颂在气头上,应该是两口子闹矛盾了,既然姜颂不愿意,也不勉强她。
准备自己送过去,出门前姜颂却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