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嘴里发苦,特别想吃肉。
两个包子下肚,没啥赶紧。
抽纸擦手的时候看了眼时间,吓得她眼睛都直了:“七点五十二”
完了完了,这下上班要迟到了。
她赶忙收拾东西,官平有点看不下去的身后喊:“已经给你请过假了.”
姜颂回头,一脸不可思议,“干嘛?别想阻止我上班?”
官平无语至极,朝他使眼色。
什么意思姜颂再清楚不过。
可她不想问。
至于为什么,应该是祁宴南的冷淡的态度让自己尽显多余。
从醒来后,姜颂好几次想关心他,可祁宴南冷淡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多余又卑微。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会儿又为自己请假,祁宴南到底想干什么?
姜颂忍住心里的问题,轻飘飘的“哦”了一声,转身往出走。
官平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做不好表情管理。
“合同没问题,拿去给当事人看看。”
官平收起合同,临走之际,问:“老大,我走了你怎么办?”
祁宴南说:“她不是在这儿。”
“能行吗她?”陪床照顾人呢,自个人睡得那叫一香。
他不放心。
祁宴南坚持让他离开,“你去吧,工作重要。”
官平抱着合同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准备更姜颂叮嘱几句,没想到坐等右等不见人回来,着急送合同的他不放心的走了。
姜颂回来时,病房安安静静,她拿着凤溪路买来的软枕打开包装,给祁宴南垫在后面。
“那个碎嘴子走了?”
姜颂半天不回来,祁宴南没想到姜颂去而复返,还买了自己喜欢的枕头。
刚才的不舒服和冷淡慢慢褪下,说了句:“人有名字。”
姜颂说:“我知道啊,叫名字多生疏。玩笑开开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
祁宴南没说话,姜颂觉得他应该是故意晾着自己。
便主动问:“你这是故意冷着我?”
祁宴南还是沉默的看面前的文件。
姜颂坐不住了,毕竟人是个病人,发脾气不好,而且,祁宴南无故抽风,一点有原因,她有耐性的问:“阿祁,问你话呢?”
“别闹!”祁宴南压根不看他,心里不舒服的他,完全不把姜颂的撒娇当回事。
只觉得烦躁和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