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握着拳头,有种背叛的感觉。
但还是嘴硬的说:“是真是假,我自己会查。”
“呵”
证据齐全,还在嘴硬。
祁宴南狠心道:“你要自欺欺人我管不着,但别拖累我。”
在姜颂的注视下,祁宴南打开手机,一条短信跃入眼帘:小祁,听说你结婚了?
领证的事鲜少人知,显然向家人已经猜到自己身份。
现在不管她抱不抱祁宴南大腿,祁宴南都逃不掉。
向家认为自己背后的靠山是祁宴南,所以才借此敲打。
姜颂后知后觉的问:“所以你拦着我别揪向家辫子,是因为担心自己被拖累?”
漠然的眼神,触到姜颂愤怒的眼,祁宴南的口气有所缓和:“算是吧。”
姜颂心底某一处,隐隐的泛起酸楚。
是啊,怎么忘了他是祁宴南啊。
名利权利是他的全部,如果不是担心自己被拖累,会看着自己眼睁睁的为了父亲的案子四处求人,即使自己用身体做赌注,也是换了他两万块羞辱。
这些年,他做事狠辣决绝,对待竞争对手,冷酷到底
这不是一早就知道的事吗?
现在难过什么?
许是沉默了五秒左右,姜颂对着男人居高临下的视线,僵硬的抽动了下嘴角,像是笑了一下。
很快又没了。
她转身往回走。
“你说你这.就不能好好的吗?”
旁姨急的团团转,看了看姜颂,又对着面无表情的祁宴南,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犟种,哎这叫什么事啊。
就不能退一步吗?
祁宴南视线追着她离开,直到上楼。
看了好一会儿,姜颂房间里的灯还没亮起。
旁姨也发现了,便说:“我先上去看看.”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旁姨欲言又止的回到厨房,把做好的菜放进冰箱,又把锅里煮好的海鲜粥关火。
出来后,看见隐匿在夜色里的祁宴南还站在刚才的地方。
只是脚下多了几个烟头。
于心不忍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身份不能多说,旁姨识趣的离开。
姜颂回到房间捂着头难过了会儿,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叫。
她打开外卖软件,发现超出了配送范围。
想吃的东西吃不到,真烦人!
她暴躁的揪着床上的玩偶耳朵,,发泄的抽打,“烦死了,这什么破地方!”
家里好像还有之前吃剩下的薯片,不过在楼下。
在要脸和饿肚子中间姜颂艰难抉择。
思想斗争中,外面传来敲门声,姜颂赤脚下楼,走到门口,俯身贴上去。
外面似乎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