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不解的问:“闹?我闹什么了?祁宴南,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闹的事吗?是我被冤枉了?我没有烫她,虽然周颜这个人挺讨厌的,我不喜欢她那副多管闲事的样子,但我不至于做这种事,我姜颂即使要对付她,也是大大方方,正大光明。”
“所以你才一次次利用我,现在不也是吗?”祁宴南一改平日里对姜颂的纵容和宽容,旧事重提,“姜颂,你可以利用我达到你的目的,但你不能利用我伤害别人,尤其是周颜,你知不知道她.”
“我做什么了?不就是一碗汤吗?”
“行了.你出去,我不想跟你多说。”
姜颂直勾勾的看着祁宴南冷漠的脸,心痛极了。
他不明白自己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被他这么厌恶。
姜颂又气又恼,哐当,丢下手里的保温桶盖子。
“走就走,你以为我乐意在这儿被你俩嫌弃!”
说完气鼓鼓的走了。
姜颂走了好一会儿,祁宴南都看着窗户外面,身子半响没动。
直到周颜裹着纱布回来后,他才收回目光。
“姜颂走了?”
祁宴南“恩”了一下,对刚才的事不愿再计较。
周颜盯着他好看的侧脸,只剩下心疼,过了会儿说:“刚才是”
“下次不要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对你对她,都是种侮辱。”
周颜没想到自己的把戏被祁宴南这么快看穿。
有点窘迫的辩解:“我觉得应该丢人的是姜颂吧。宴南,你和她不是一路人。”
低气压的男人停顿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公事公办的说:“自来水厂的案子收尾工作让别人去做吧。”
自来水厂非法侵占案一直是周颜负责,祁宴南不跟自己商量换人,让周颜不解。
“你什么意思?嫌我在这儿碍你们的眼了吗?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回来?”
祁宴南目光从纸上移过来,没啥温度的说:“我准备让你接骏禾资本案子。”
“什么?”这下周颜觉得自己彻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然你以为什么?”祁宴南故意问。
这是回国以来,周颜第一次觉得祁宴南还是以前的祁宴南。
至少面对工作,他还能保持专业性和警惕性,不被姜颂拖后腿,虽然向家的项目让他损失不少,但向家这些年作恶多端,留着也是个祸害。
周颜知道祁宴南的底线,所以明里暗里归咎于祁宴南做事有度,而没往姜颂身上想。
最起码这样想,周颜心里舒服。
“骏禾不是姜颂和那个实习生的案子吗?”
祁宴南公事公办的说:“她不适合。”
这下,周颜心里彻底放下防备了。
但又隐隐替他担忧,毕竟姜颂的性子她算是见识过了,这么轻易把自己的项目夺过来,她怕姜颂后续报复。
祁宴南边勾勾画画,像是猜到她心里担忧。
“姜颂那里你不用担心,骏禾做好了,集团法务你争取拿到,后续七位数的收入记你头上。“
这么一说,周颜立马有动力了。
姜颂刚到廊市,就接到卢云芝电话。
吧彼时姜颂正在对面的天台上拿着望远镜观察对面刘文辉家里的少儿不宜画面。
口袋里电话吓得她一个哆嗦。
“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大事,否则我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