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赚多少钱他才能买得起这么豪华宽敞的房子啊。
“嘿,别乱看,不该摸的别碰!”
寸头不屑的瞥了眼保安,偏偏作对似的摸了摸旋梯口的花瓶。
保安气的发作之际,楼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保安连忙带人上去。
“老太太,这个小伙子知道少爷下落。”
房间里,躺在床上气的头昏脑涨的老太太一听这话,立马使唤人将自己扶起来。
“真的吗?”
寸头说:“少爷被关起来了,受了伤,浑身是血。”
“快,老张带人去把阳阳接回来。”
寸头赶忙制止:“那个可能要您自个儿去接。”
老太太一听立马明白了,“是不是承东关起来的?”
寸头算是默认。老太太二话不说从床上起来,任凭身后的家庭医生阻拦,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看门的老张没办法只好喊人下来帮忙,七八个佣人扶着血压180的老太太上车。
寸头坐在前排看着心急的老太太,忍不住出声安慰道:“老太太您别急,这到酒庄还有一段距离,先眯会儿,到了我喊您。”
“这种情况我怎么睡得着,这个承东啊,阳阳不听话说两句就行了,把孩子关起来作甚,这可是我们向家的独苗苗,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爸妈哟”
提到伤心事老太太眼含泪花。
寸头看着后视镜里两鬓斑白的老太太,忍不住提一嘴:“听领导说,打算让大小姐回来,这您不就又多了一个孙女么。”
“提那个丧门星作甚,一个小丫头片子,跟她那个难缠的妈一个样,我看到就头大。”
“可到底也是向家血脉,您不妨.”
“别提我替她,要不是她和她妈,我们家老大也不会走那么早.作孽啊!”
原本存有一丝良知的寸头听老太太这么一说,心里的愧疚感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憎恶。
他怎么就忘了啊,向家的人向来如此,对自己有利的人才会理睬一二,对向家无益的人立马弃如敝屣。
李若和她妈妈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
现在的自己为何能单独与老太太见面,也不过是自己能救她那宝贝孙儿。
想到此寸头立马狠下心,趁司机不注意发出消息:一切在计划中,我们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