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不注意溜回去看。
洗手间里,祁宴南脸色潮红的半躺在隔间里。
面对姜颂的呼喊,祁宴南大脑像真空状态一样,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看到女人一张一合的红唇,格外的诱人,抓着胳膊,难以自持的亲上去。
滚烫的唇,吓得姜颂连连后退,身子贴在隔板上,退伍可退,祁宴南失去理智的对她上下其手。
“祁宴南”挣扎着姜颂的呼喊声断断续续,根本起不到震慑作用。
忽然摸到马桶上有个花瓶,姜颂手比脑子快的照着祁宴南脑袋砸下去。
花瓶四列,刚还失控的男人,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
不会死了吧?
“喂”姜颂踹了一脚地上的人,半天没反应。
赶忙蹲下,结果看到男人后脑勺有殷红的血汩汩往出涌。
天哪,真不会出人命了?
姜颂吓得手都抖了,赶忙掏出手机给常浩天打电话。
常浩天随便编了一个理由骗尚安然回家。
看到姜颂来电,掐断没接。
没办法她只好给官平打过去,把情况大概说了一下,便继续在厕所等官平。
官平的速度比姜颂想象中快很多。
待他找人将祁宴南送上救护车,姜颂发现九福楼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明显是清场了。
官平一个小助理,哪有这么大本事,去医院的路上姜颂忍不住问缘由。
官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九福楼的老板和祁律认识。”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句话,却是旁人望尘莫及的权利。
姜颂哦了一声,没问下文。
不出意外的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祁宴南奇奇怪怪的关系又增加了一个。
到了医院挂号做CT都是官平亲自去弄。
姜颂守在平板床上,看着熟睡中的男人,没忍住掏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恰逢官平走过来,没好气的说:“你还有脸拍,你这属于故意伤人!”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