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换做别人成为祁太太,他也会做这些。
但姜颂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偏爱,不用任何附加身份。
单单只给予自己。
她要百分百确认后,才可以敞开心扉。
就在她满心期待时,祁宴南淡淡的笑了一笑,没说话。
就好像一个主人,看到自己养了很久的宠物,不在躲避潜逃,收起爪牙,学会卖萌扮乖,他没有一点动容,最多的是欣喜和满意。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姜颂心里空落落的。
她捡起地上的头套,嘀咕了句:“我去换衣服。”
然后去洗手间了。
祁宴南不懂就短短几秒钟态度为何转变之大。
以为自己说错话惹她不高兴了,有耐心的等。
谁料姜颂这一进去就一个多小时。
出来时,已经洗好了澡,头发用毛巾包起来,看到祁宴南还没走,她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下。
然后问:“怎么了?”
祁宴南觉得姜颂心里有事,直白的问:“你刚生气了?”
短暂平静过后,姜颂已经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觉得作对合约夫妻也可以。
最起码祁宴南给自己也帮了不少忙,后续祁太太的身份加持下,她重建姜氏会顺利很多,既然已经得到这么多了,再要求下去,太不懂知足了。
姜颂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没有啊”
祁宴南打量着她,似乎是探究她话里真假。
姜颂看着他:“还有事?”
祁宴南起身想靠过来,姜颂有眼力见的躲开。
他的手就这样被晾在空中。
他只是看到她肩上有根头发。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这一夜睡得都不好。
第二天一早姜颂起床后祁宴南已经出门了。
这个男人一直如此,甭管前一天如何天崩地裂,第二天雷打不动上班
姜颂坐在餐桌前边剥鸡蛋,没忍住笑出声:姜颂啊姜颂,你期待什么呢?陆时禹给你的伤害这么好了伤疤忘了疼?
“怎么了?”旁姨送上热牛奶,关心的问:“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