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去准备一下,他们想听什么话你就给他们说就行了,凡事都挑好话说,知道吗?”
杨坂不由得点头,他知道这件事上他该怎么去做,只不过他面对于杨晓东说的这些,有可能实施不来,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可是也想要完全的做到自己想要到达的目的。
不愧是在四色马之中担当智囊人,说一遍完全就懂了,杨晓东也不再去说任何的话,他知道杨坂知道就好,只是之前为什么要准许他们,没有想到能用他的智慧把这一切都给说服呢,好像杨坂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吧。
“真是对不起,我没有保住我们的根据地,很有可能他们是想要在里面搜寻什么证据,不过很可惜我们没有东西,给他们抓到把柄。”
面对杨坂说的这些,杨晓东自然很有信心,他也晓得他这个样子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完全就是让省厅的人对他们放低戒备,尤其是对于四色马这样的一个团队来说,杨晓东是最担心的,他是觉得有一天省厅的人会用任何的借口把他们的团队给封杀,但是这件事省厅手中早就做好了准备,省厅他不是没有认识的人,只不过他知道省厅的人也不会这么闲的无聊。
杨晓东一想,那肯定是没有希望的,这种事一定就是针对于罗琦,那些人还在针对,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所以不会是在把事情说的太过于复杂。
“你们大家放心,这件事上我一定会,给大家做主的,所以你们不要担心这样的事情。”
杨晓东再一次的说,其实还是有很多人相信他,毕竟杨晓东是四色马的主领,所以对于这件事,所有人都很相信他,而且还很支持他,就算是一边的民众,大家也知道四色马是怎样的一个团队,所以大家也是比较支持。
在场的人都开始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谁的错谁对,杨晓东认为这件事上没有谁对谁错,只是觉省厅在有些方面做的还不够足,这种事情上,杨晓东没有怪罪任何内容,他也觉得杨坂并不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是胆小,他这么做是对的,等着杨晓东回来做决定,这是最为不过的事。
只不过面对于有些事情,嗯,还真是不能理解,为什,省厅的人就要来找他们的麻烦,难道就不能听他一句言语吗?好像他说的话全是废话,完全就不能听信的那一种羊头也没办法,如果他们真的是要这么想的话,那他确实不能够做到最好。
也是因为杨晓东在旁边说,让他的人注意省厅的人,别让他们把这样的,陷阱设给他们,一定要注意,因为他早就知道在省厅之中也是有不好的人存在,所以这样的事情上他做一点防备,也没有任何的错误,他让所有的人,进去盯着他们,他们要调查也好,怎样杨晓东算是默默的接受了,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不希望把事情弄的太过于复杂,想要盯着他。
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比较好的监视,不然在这样的一件事上省厅的人做得很过分,而且他们也觉得做的事情是对的,这种事情就不对头。
“你们一定要盯紧了,到时候万一出了一点什么事,他们说不管就不管,那我们可是成为了罪人,你们要记住。”
四色马的人算是训练有素,在杨晓东的带领下,大家又成为了比较不错的人物,所以面对这样的事情,他们很是晓得该怎样去做,不想把事情看,弄得过于复杂化。
也就揭晓了省厅的人办事力度不够,在他们这里完全没有查到任何有力的线索,杨晓东现在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能有什么作为表达,省厅的人自然不自在,他们在对于杨晓东的同时就像是树了一个敌人,而且是很强大的敌人,不知道怎么去给杨晓东说一些。
“怎样?查到了什么吗?”
杨晓东双手,抱在胸前,不由的看着他们,想要知道他们是不是查到了什么线索,所以这样的事情他完全不想要和他们多说,越是这样,杨晓东越感到这件事情很是蹊跷,难道真的就是,省厅的人派人来查他们吗?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想再想了。
看来这样的想法和态度也是被证实了,杨晓东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们要是监视着他们,完全就,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而且他们连证据都没有,凭什么要查他们的根据地,而且他们这也不算是根据地,在别人眼中看来就是家一切都和家里一样,他们没有什么查的。
“听别人举报,怀疑你们这里,收藏有毒品。”
听到这样的话,杨晓东是更想笑,第一四色马是没有任何的吸毒人员,第二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交易,做交易的人,那肯定是上辈子缺心眼的人,而且是对不起祖宗的人,杨晓东对于这些事他都不想去做,也不想去说。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警告,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好好好,随便你们说什么都行,现在你们没有查到能走了吧。”杨晓东直接是扬言让他们赶紧离开。
省厅的人现在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点洗白的证据,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做的这些事的确是有擅闯民宅的嫌疑,所以对于这么多的人在指责他们省厅的人也是压力过大。
“你们别这个样子,我们可是省厅的人,要是你们这么做的话,那一定不是很明确的选择,你们知道吗!”
面对这么多人的围观,他也只能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不得不说杨晓东也是特别的佩服省厅的,他知道省厅的人是被谁给派来的,不过就是,被那个想要囚禁罗琦的人指使的。
“看来你们的老大态度很坚决。”
没想到这一句话直接是人引起了省厅的人不满,也不知道杨晓东到底说了什么,他没有任何的话语,只是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确是很有能耐的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