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莫北江呵斥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在我还没有揪出你的狐狸尾巴前,休想退婚!”
“不是,你要揪就揪,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但你没必要累及自己的亲事啊。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可莫北江这人听话都是选择性的听,他拍了拍宋清泞的脸,并没有用大力。
“我再警告你一次,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该肖想的别想,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定会将你的手脚打断,关进柴房,让你谁都见不了。”
说完,他将宋清泞甩开,转身离去。
宋清泞:“……”
她确定了,莫北江这人沟通不了。
宋清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看向满地的碎屑,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mmp。
莫北海的屋内,墨止同褚君祈禀道:“王爷,莫北江已从宋娘子的房间离开。”
褚君祈点头。
在宋清泞进房间后的第一声呼救时,他便听到了。
他施展轻功飞身过去,却发现里头的人是莫北江。
莫北江是宋清泞的未婚夫,他自然不好贸然闯进去。便吩咐墨止过去守着,要是莫北江伤及到了宋清泞的性命或是累及到了她的名节时再出手。
原本,在莫北江掐住宋清泞的脖子时,墨止便准备出手了。
但他很快发现,莫北江使用了巧劲,他掐的位置和力度只会让宋清泞难受,并不会伤及她的性命,便没有出手。
墨止将屋里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同褚君祈说了。
“据之前调查出的资料,宋娘子钟情于莫北江,非他不嫁。可属下看着,倒是觉得这宋娘子对莫北江并无情义。今夜她写下了退婚书,并签字画了押。可莫北江并不愿意退婚,将退婚书撕毁,并警告了宋娘子一番。”
褚君祈闻言,若有所思。
第二日,宋清泞同往常一样,卯时便起来了,准备一家人的早餐。
闵秋果和莫北河也相继起来洗漱。
两人见着宋清泞憔悴的面色,有些担心。
“清娘,昨夜可是没睡好?”
宋清泞点头:“昨夜屋里进了一只特讨人厌的大耗子,扰得我没休息好。”
“大耗子?”闵秋果着急,家里进耗子了?那要去地窖看看那耗子有没有糟蹋粮食。
莫北河也道:“下回再有耗子进屋里,你就喊我,我替你打死它。”
宋清泞点头。
而身后,莫。耗子。北江端了自己洗漱的盆过来,要打水。
听到宋清泞的话,他投去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宋清泞讪讪的避开了视线。
闵秋果将莫北江的盆接了过来,帮他盛好水后又递还给了他。
而莫北河将缸里还没用完的水腾到一起后,开始了他每天起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将院子里的几口水缸挑满。
而就在这时,褚君祈也打开房门出来,他穿的还是昨晚宋清泞帮他翻出来的那一身。
明明只是这么一身半旧的衣裳,可此刻穿在褚君祈的身上,莫名就显得那衣裳精贵了很多。
在晨曦的微光中,这男子如同东方之巅冉冉升起的日出,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