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湖站在原地消化了好一会,点头。
“我知道了,以后定然不会冲动行事,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危险。”
宋清泞含笑点头。
莫北湖还是太小,经的事也少,或许领会了,但真正实施起来,估计会有些困难。”
但不要紧,凡事慢慢来。
大家又围在一起说了会话,莫北江和张慕斯进来,都打量着宋清泞受伤的腿。
宋清泞只好再次解释了一遍:“我下台阶时,不小心崴的。”
莫北江一惯的没有任何情绪,就感觉他眼中刚刚一闪而逝的担忧是幻觉般。
倒是张慕斯关心了几句,让她以后走路小心些。
宋清泞笑着点头。
天色已经太晚了,等她回后院时,又是褚君祈抱着她去的。
她原本是不肯的,当着家人的面,被他抱来抱去的,实在是太过羞涩。
可褚君祈不容许她拒绝,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将她横抱起。
在经过莫北江时,宋清泞不小心与他的眼睛对视,莫名感觉他那双黑沉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抹酸楚。
她微愣,二郎这是怎么了?
等宋清泞再看过去时,又觉得自己刚刚或许是看错了。
莫北江的眼眸依旧平静无波,就如同暗夜中视物的黑洞,深不见底。
褚君祈转头看了莫北江一眼,点了点头。
他抱着宋清泞径直出了堂屋,然后熟门熟路的送她去了后院。
莫北河这呆子,硬拉着闵秋果跟上。
有人看着,自然不便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褚君祈将宋清泞轻轻放置在了床榻上后,在众人的视线中带墨止离开了莫府。
而墨行则留下来教莫北湖和秦臻习武。
等到了亥时中,褚君祈再次来到了莫府,只是这次并没有走正门而已。
宋清泞猜到他今晚会来,原本想等他再说说话的,但实在是抵不住困意,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只是,睡的并不安稳,梦中不停出现那个黑衣人死前瞪大的眼睛。
梦中反反复复回放着这一幕,宋清泞扑过去那一刻,死命将黑衣人压在车辕上,右手高高举起了金簪,趁他不备结束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