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还查到,平阳侯派人将孩童弄残,四处乞讨,得来的银子和将孩童贩卖去其他国家的收入都送来了云州。”
褚君祈眸色微变,心里有了猜测。
“秦刺史府?”
墨行点头:“正是。”
屋内几人皆愣住。
要知道秦建南可是越王的人,他尚的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所有人自动将他视为皇帝一派。
就连刚刚,褚君祈听闻真相,也只当是平阳侯府利欲熏心,才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褚君祈神色冰冷,周身凝结了肃杀之气。
平阳侯府何时与越王府有的勾当他自是不知。
但现在他不得不怀疑,当年平阳侯赢得了大长公主的芳心,是不是也是蓄谋已久得来的。
如若真是这样,这位平阳侯的城府和演技当真了得。
越王在云州私设的兵器坊,想来平阳侯送的这些银子才是支撑兵器生产的关键。
褚君祈眯起了眼,轻轻呵了一声,嘴角挂起了一道冰冷的弧度。
他那模样,让同他一起上过战场的严岑律都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严岑律知道,平阳侯最后应该会死的很惨。
褚君祈十五岁上战场,每每面对敌军的挑衅时,也会露出这种笑。
褚君祈抬眸问严岑律:“我们的人准备得如何?”
“已经全部准备妥当,随时可以按计划行事。”
褚君祈手中的笔迅速在纸上勾画。
他原不知幕后之人是平阳侯府。
前这段时间他们已经找到了残线和全线的头目负责人,派人追踪了些时日,需要从他们手中拿到所有被害孩童的花名册后才能收网。
要是没有花名册,要寻回所有孩子,无疑比登天还难。
现需要调整计划。
那些孩童都要救,平阳侯府也要尽快铲除,以绝后患。
至于长公主,自然是要交给父皇来定夺。
平阳侯派大量高手追杀严岑律,是知道事情已经败露。
但他却并不知自己要杀的人到底是谁,看到了严岑律面容的那些杀手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