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姐不会是说每个月给两千,是我们夫妻一共只两千吧!”王珍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灿越。
如果两个人一个月干下来才两千块,他们又何必巴巴地跑n市来,在老家辛苦些,他们夫妻两个人一个月挣两千块出来应该也不算太难吧!
陈灿越是当他们来n市要饭来了?
“我有说你们两人一起留下吗?”见旅社工作人员直往这边看,陈灿越努力压住要给面前自以为是的女人一个巴掌的冲动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只让忠越留下,要赶我回乡下去?凭什么?”王珍这才反应过来陈灿越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再次嚷嚷道。
“走走走,去车上说,在人家旅社大声喧哗成何体统?”王珍的叫嚷再次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蒋诚友觉得在人家旅社大堂吵闹总归不是个事,于是拉起陈忠越边说边往停在外面的车上走。
“灿越,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刚上车,王珍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这个时候连大姐也不喊了。
“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你理解的那样!忠越跟我们走,去我们那个工程队当泥水工,你直接回去。就是这样!”陈灿越没好气地说道,她就不相信说得如此直白,这女人还能假装不懂。
“凭什么?”王珍气得连连冷笑。
“凭什么?凭你们自己在n市找不到这样工资的工作,凭你在乡下还有两个半大的儿子需要照顾!”陈灿越沉着脸,一脸嫌弃地看着王珍,直接拿被王珍丢在乡下的两个孩子堵王珍的嘴。
若不是要先将陈忠越掰直,脱离王珍的掌控,陈颖越根本不会理睬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姐,能不能也让王珍一起去工程队?让她去洗洗烧烧,给你打个下手也成!工资嘛,姐和姐夫看着开点就成!”陈忠越到底有些不乐意只放王珍一个人回去,对陈灿越恳求道。
陈忠越一想到夫妻分居两地。心里就发凉,他离不了这个女人,只要一想到女人那柔软的身体,他的全身就会发热,就算明知这个女人的心里藏着另外的男人,他也甘之若饴。
何况如果放这女人独自回去,没自己在她身边盯着。还不知又会给自己惹出多少事来。
“你以为我们那个工程队一个工程能赚多少钱?让你进去已经是个极限。再养个人,别人怎么看?”陈灿越抬了抬手,眼看就要一巴掌拍在陈忠越的头上。蒋诚友连咳两声,总算让陈灿越放弃这个举动,不过再说出的话就已经火冒冒了。
总之陈灿越表示,要么陈忠越跟他们走。王珍回乡下去照顾两个孩子,他们一个月给陈忠越开两千的工资。
要么他们自己在n市找工作。但是别让她知道他们去烦扰梦飞翔,否则这次陈颖越倒地差点送命的事,甚至以前王珍算计陈颖越的事以及王珍在陈家背后做出的种种种种,不妨都拿出来好好与王珍算算账!
面对陈灿越露骨的威胁。陈忠越沉默了,他虽然不知道陈灿越他们知道王珍做下的多少丑事,但是哪一件拿出来算账。王珍都落不了好处。
若是就这样回去,陈忠越的心里多少也是不甘心的。王珍看不起自己,一个极重要的原因,不就是嫌他没本事,赚不来钱吗?
留在n市跟着陈灿越他们一起干活,一个月两千块钱的工资,对于一直在乡下种地的陈忠越的确很有诱惑力。
王珍还有些不服气,可是陈忠越拉了她一把,再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这才将她所有的不甘心都给憋了回去。
平时王珍可以跳,可以横,可是一旦陈忠越拉下脸来,她知道男人是动了真火,再闹腾下去,自己铁定落不了好。
可是就这样让自己一个人回去吗?
虽说王珍有信心让陈忠越把所有挣到手的钱倒数交给自己,可是一个月只有两千,还得除去陈忠越生活费,到她手上最多也不过一千多点。
一个月一千多,既要让自己和儿子过上好日子,又要赚够翻盖房子的钱,那得到什么时候?
“忠越一个人挣钱,还得除去花销,一个月能存几个钱?我还指望着多赚些钱,把房子翻翻,秋生很快就十六了,再过两年都可以说媳妇了。就凭家里那两间平房,谁愿意把女儿给咱们当媳妇?”王珍低头沉思了半晌,终于放软的口气,采取怀柔政策,将自己家的难处放大了说。
陈忠越和王珍那个家的经济情况,陈灿越虽然不完全清楚,但从分家以后从来没有翻修过那房子,多少也能知道一些,不过肯定不可能有王珍说得那么难。
不过陈灿越今天的目的只是要设法将陈忠越留下,让他离王珍这个女人远些,所以也不去挤兑王珍话里的水分,只是平静地问道:“你是不想回去照顾儿子?是一心要留在n市与忠越一起?”
面对陈灿越平静的声音,王珍知道不能再过了,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只怕他们夫妻一个都留不了n市,何况她回去还有不少可以做的事呢,回乡下去对王珍而言并非全是坏事。
陈忠越留在n市也好,省得每天看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拴他裤腰带上,以后陈忠越在n市,她在乡下,岂不自由?
天高皇帝远,以后与那个人相会,也无需再偷偷摸摸了,就算让那人直接住家里,只要小心些不让外人看到就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