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敬和林父林母撒谎说自己在飞机失事后,被当地的村民给救了,但一直处于昏迷中,所以才没和林父林母联系。后来又被偶然到那里的旅游的沈祁给碰见了,才被紧急送进来医院。
这番话乍一听很合理,但其中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漏洞。
那就是飞机失事后,有一具被烧的面目模糊的尸体,法医经过dNA测试,确定那是林敬的尸体。
既然林敬没有出事,那么那一具尸体到底是谁的?
这个猜测林父林母都压在心里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们知道这次出事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最了解孩子的莫过于父母,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林敬手腕的伤疤不是外力造成,还有时而盯着某处发呆,眼神空洞的样子,让他们的心时刻提着。
他们去询问医生,医生也只说是飞机失事后造成的创伤行,而且诊断书上只说是飞机坠毁时,造成的伤害,因为昏迷的缘故,身体机能下降导致伤口恢复的比较缓慢。
但林父林母还是感觉不对劲,尤其是林敬提出来的要搬家之后,这种不对劲到达了顶峰。
所以,林敬一出院,林父林母忙着搬家的同时,还私底下派人去调查了这件事。
等到在新家安定以后,林敬却突然提出来他要去留学。
这一个操作把林父林母打的措手不及,但是他们也不敢问,只是开始查询各个适宜的国家,着手准备出国的各项事宜。
在此期间,一个国际着名的心理医生成了林家新房子里的熟客。
“嗨,林先生,今天天气很晴朗,心情感觉怎么样?”
安瑟琳女士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是一个实打实是的不婚主义,除了每天必要的工作,一般就是宅在家里打游戏看小说。
可能是急着下班,她每次来林家的时间都很短暂,和林敬谈几分钟在纸上写写画画,就起身走人。
有一次,她的本子还落下来,林母一看,本子上稀稀拉拉的写着一些德文。
林敬找工具翻译了之后才知道,原来的安瑟琳看似不经意的聊天,实则林敬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被她推断出病情。
怪不得是国际盛名的心理医生。
“嗯,今天早上和妈妈一起去花园浇了花,心情不错。”
林敬正在回复一些来自好友的问候,随便再扯谎解释自己‘死而复生’这件乌龙,回答安瑟琳的时候就有些随意。
但安瑟琳却不在意,她仔细斟酌完林敬话里的语气,在本子潦草的写了几笔,然后站起身:“嗯,非常好,你的病快要好了,今天的诊断到此为止,我先走了。明天见,小美人。”
林敬听着安瑟琳最后的称呼有些无奈的习惯:“好的,再见,安瑟琳小姐,还有以后可以叫我林或者是敬,小美人对含蓄的东方人来说,是一个极具挑逗的称呼。”
安瑟琳耸了耸肩:“好吧,你长得漂亮听你的,我亲爱的敬,我要走了,明天见。”
林敬挥手:“明天见,更加漂亮的安瑟琳小姐。”
和安瑟琳告别后,林敬又回复了一会消息,才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晃晃悠悠的来到院子里。
从出院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春天早就来了,当初的嫩芽抽枝生长变成了大片绿叶。
林敬看着满院子的绿色心情难得大好,他拎起水壶就要接着浇花。
虽然早上林母出门前已经特意警告过,不许林敬再给花浇水了,但是林父可没有警告不许给他的茶树浇水。
所以林敬自然而然的绕过林母的小花园,直奔林父角落里的茶树。
就在他准备拎起水壶就要浇时,门铃响了。
他无奈的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开门。
透过大门的缝隙,他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沈祁。
林敬原本想拉门的手又放了下来:“沈先生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