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操作下来,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的浓郁了。
看着躺在自己怀里,蜷缩着累的睡过去的林敬,楼煜舔了舔有些红艳的嘴唇。
尝到嘴里那股独特又带着一丢丢甜意的味道,他眼里闪着如夜空星子一般,零星细碎的笑意。
他无声的问林敬:“宝宝,等会回林家还是回我们家?”
车厢一片安静,没有人听到他的问题,自然也没有人去回答。
过了半晌,楼煜笑盈盈道:“不回答那就回我们自己家。”
林敬深陷梦魇里,要是知道楼煜这死样保准一巴掌扇过去。
可惜,林敬没办法回答,只能任由楼煜和司机报目的地。
“司机,回家。”
司机刚打车过来,一听到楼煜的话立马打开车门上了车。
他也是老油条,他早就听王哥说过,少爷口里的家就是和林先生住的那套大平层。
所以他也没多嘴问,也没敢乱看,任由后面升起隔板,他目不斜视的启动汽车。
等回到小区已经快要接近凌晨了,楼煜盯着手机处理完今天堆积的事务,才把人抱下车。
亲了亲人儿带着薄红的脸蛋,往里走。
*
这一觉睡得林敬难免神清气爽,昨晚上楼煜的服务说不上好,毕竟林敬很少体验。
从小到大他一心只有学习,对这些欲望上的事从不在意。
甚至就连初中学校开设的生理课,他都是在外面参加化学比赛。
想起来第一次出现生理现象,他慌张的起来,大清早的哼哧哼哧在那洗睡衣。
还是林父过来叫他吃饭了,一看,笑着调侃他长大了,林敬才明白,原来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虽说长大了,但他还是每天沉溺在实验里,对那方面的需求实在是稀薄的可怜。
昨晚楼煜的举动,前半场把他吓个半死生怕有人过来,后半场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办法思考。
到最后一结束,他立马昏沉的睡过去。
甚至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林敬脸上瞬间充血。
他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往浴室跑。
打开洗手池的开关,捧着一大捧凉水猛地往脸上一泼,热度才慢慢下去。
心跳也慢慢平复了,林敬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脖子上的红痕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他凑近镜子,微凉的指尖按在被楼煜吸咬出来的红痕上,突然觉的这一幕似曾相识。
好像在哪里出现过。
紧接着一声轻笑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去看,楼煜湿着头发,穿着黑色的浴袍,双手环抱着手臂,倚在浴室的门框上,满眼温柔的看着林敬。
这一瞬间,林敬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似曾相识了。
去酒吧救路逾那次,他们在楼煜家住下,自己在卫生间也看到了脖子上的红痕。
当时,楼煜怎么说来着。
对了,他说这是虫子咬的,还说是因为沈叔叔种绿植的缘故,虫子种类不同。
现在想起来,林敬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天真的令人发笑。
还有那个路逾,他那么身经百战,会看不出这是吻痕。
林敬心里存疑,仔细回想当时和路逾的聊天记录。
想完,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身后的楼煜,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念头。
有没有可能,那天回答自己问题得不是路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