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李浩已经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了,可程咬金和他的三个儿子还跟没事人一样,双方酒量差距有点大,程咬金也看出李浩的眼皮都点耷拉,似是醉了,朝着三个儿子挥了挥手,道:“你们三个先退下,我有话跟诗狂说。”
程家三兄弟闻言一阵疑惑,什么话还要背着他们说,他们可是父子耶!虽然三个人很不乐意,但还是退了出去,客厅里只剩下李浩和程咬金二人。
李浩一见这阵仗,就知道程咬金有大事要说了,脑子瞬间就清醒了几分,笑呵呵问:“程叔叔这是有什么重要话,都不让自己儿子听?莫非你把城里哪个小寡妇的肚子给搞大了?”
程咬金闻言又好气又好笑,佯怒指着他,道:“臭小子,你再这样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抽你。”
李浩挑了挑眉:“好吧,我不胡言乱语,程叔叔你有何话,尽管说吧。”
程咬金脸色忽然转暗,甚至有点严肃,问:“诗狂,你说你去庭州赴任途中,遭到高昌军队截杀,而敌方将领招供,说是潜伏在长安的探子飞鸽传书给麯文泰,说你是奉命去庭州招兵牧马,准备攻打高昌?”
李浩点头:“是,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当时那个将领就是这样招供的。”
程咬金双眉紧锁,沉声道:“这是有人要借高昌的手除掉你啊。”
“我知道。”李浩点头,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吃起来,看起来很轻松。
程咬金见他如此淡定,咧嘴笑了笑:“你似乎已经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了。”
“嗯。”李浩点头,“不过不能说,我暂时也动不了他。”
程咬金闻言蹙了蹙眉,立刻想到一个人,面露震惊之色,难以置信地摇头:“这怎么可能,他身为一国太……”
“程叔叔慎言。”李浩忽然打断他,风轻云淡地说,“此事心知便好,不便说出来。”
“你小子很好,行事滴水不漏。”程咬金微笑点了点头,显然对李浩很满意,道,“不过你放心,在我家中,不会有隔墙有耳之事。”
李浩点头:“程叔叔的本事,我自然知晓,但我谨慎贯了。”
“也罢。”程咬金咂了咂嘴,悠悠叹道,“没想到啊,他竟如此恨你,现在你回来了,得更加小心,处处都要提放着点。”
李浩笑呵呵道:“叔叔放心,我家现在防守得跟铁桶似的,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除非派一支数千人的军队去,否则休想有人闯进我家门半步。”
“那就好。”程咬金连连点头道,“只是……如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若坐上了那个位置,你只怕难逃一劫。”
李浩淡然地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道:“程叔叔放心,我说过,我不会让他坐上那个位置,叔叔你懂我的,我一向谨慎,还非常怕死,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你打算扶持谁?”程咬金压低了声音问,“魏王还是吴王?”
李浩挑了挑眉,像是开玩笑地说:“其实我觉得晋王不错。”
“别说笑!”程咬金瞪眼道,“跟你说正事呢!”在他看来,扶持晋王李治上位就是个玩笑。
李浩无奈咂嘴道:“我还没决定,只能先观察观察他们的品性再说。”
望着年仅二十岁的李浩在自己面前夸夸而谈,说着扶持皇子夺位之事,程咬金竟不觉得这画面很荒谬,反而十分相信李浩,他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李浩很特别,哪怕李浩将来封侯拜相甚至封王,他都丝毫不会吃惊,或许是因为李浩在庭州的表现太让他震动了,他打过仗,所以对这一方面十分清楚,四千对七万是个什么概念,那是不敢想象的,但李浩做到了,这是奇迹,能创造奇迹的人,注定不是池*中*之*物。
程咬金沉默了许久,忽然抬头道:“诗狂呀,将来不论你扶持谁,我都会跟你站一边。”
李浩闻言浑身一震,程咬金这是将全部身家押到自己身上了,这种信任,已经超越了一定的界限,李浩肃然起身,拱手长身一拜:“多谢程叔叔如此信任,诗狂必不会叫你失望。”
程咬金展颜一笑:“除我之外,还有翼国公和英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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