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来的风带着雨丝晾在他脸上。
“立刻驱逐凌家那两兄妹出国。别让他们碍我的事。”
“是。”
“另外派几个保镖跟着白年年,汇报她一举一动。”
“是。”
全部吩咐好之后,凌夏浔重新闭上眼睛。雨丝成雨阵,越来越大,凌夏浔关上窗户,脑袋靠在窗边。
轰隆隆的雨珠打在窗户上,滴滴答的动静就在他耳边。他内心雀跃无比,然后慢慢咧起嘴角,张开眼睛。
事情好像越发有趣了。
不是吗?
夜深了。
陆相挽关了床头灯,她正要躺下却听到门底下有动静。
‘丝嘘丝嘘’的。
很不对劲。
她虽然怀疑但还躺下了,闭上眼睛又觉得不对劲,又撑着床面半坐半躺着起来,开了床头灯叫唤四十五的名字,几声之后却没有人应答。
她只能自己起床一步步小心翼翼走到门口,快到门口的时候,脚上一不小心踩着什么丝滑的,她差点摔倒。
扶着门站定之后,她低头一看才看见门缝底下被塞进来一封信。
她拿起来。
小心翼翼开门。
门外却没有人。
她关上门,开了房间里的灯。
看清楚了笔迹的确不是薄时漠的,但她也的确不认得这种字迹。但信的封面上署名是她的名字。
她犹豫之后还是撕开了信的封条。
展开了信,她先看了信最后的落笔。
上面写着是薄盛来。
正文写着:
“自宋慧琴死前一见到现在,我们多日不见,凌氏的董事长最后成了你的囊中之物。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薄时漠现在要置我于死地,我举目无亲,唯有你还算可靠良善,所以还有些临终遗言想要告诉你。”
“信中多说不必,不如你打电话给我。”
“我想告诉你很多秘密。”
陆相挽看完就把信折叠上。薄盛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她想不明白。
她实在困意太重。不想仔细思量,于是起身就把信冲进了马桶。
眼不见为净。
反正不论如何。
她不想知道。
她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