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还真是都执拗固执得可怕。
情爱都是他们争权夺利的借口和手段。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够恶心的。
陆相挽低头安静了几秒又抬头看着凌轶。凌轶一脸焦急和期待样子,可笑至极。
“爷爷从不允许家里人和商人联姻结婚,我从前以为是他的偏见。”
“现在我明白了。”
“爸爸娶了妈妈很幸福。”
“姐姐嫁给姐夫也很幸福。”
“只有我和爷爷,和你们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结婚在一起,至今这么悔恨终身。”
她咬重‘悔恨终身’四个字。她心里的恨意此刻都缠绵表露在她的脸上,眼里眸子的颤巍抖动连动她心脏的瑟缩。
越发凹扁的心被压榨的不剩一滴血。
干巴巴得再也不会动情。
“你什么意思?”
凌轶从陆相挽眼里看见了冷漠。
什么意思凌轶已经猜到了。
陆相挽撑着扶手站起来。她居高临下得看着凌轶,毫无表情。
“我不会帮你。”
“我会坚定站在夏浔的立场上,你和他既然已经为自己的选择尝到了无上权利的滋味,那么,也就应该自食恶果。”
话里的‘他’是谁。
凌轶没听到。
陆相挽平静无情的话杀灭凌轶最后一丝生机。她表露出真面目。
“你!”
她恶狠瞪着陆相挽的眼睛露出狠毒。
陆相挽心跳很快。
她被这样的眼神吓着。
凌轶远比她想象得更可怕。
她赶紧让凌轶走。
“四十五,送客。”
“以后不准她靠近花溪别墅。”
“是。”
她扣扭过凌轶的手背在她背后,推着她往外走。凌轶一路挣扎不过骂骂咧咧。
一句是不肖子孙。
再来一句就是不得好死。
陆相挽撑着自己的脑门。
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