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被薄时漠强行带上了直升机,一路被他捂着眼睛拽进了明月庄的三楼平层,又被他拎着随便丢到了房间的床上。
床很软也很大,陆相挽被甩倒跌着趴在床上,被床里的弹簧反复弹推起,幅度由大到小。
她的呕吐感拥挤进她的喉咙里,如丝如缕死死抓扯攀绕着她的位觉神经,她觉得头晕,全身似乎都在晃荡,眼前不断黑明交换。她没了撑着的力气,只能松手任凭自己趴在床上。
她翻了一个身。摆大字型躺在床上,开始努力调节自己的呼吸。
月光已经踩进平层四处开着的窗户口,像是白亮的交叉划痕停留在地面上。陆相挽只敢在床上躺一会,她还没忘记自己现在还在薄时漠手里。
她挣扎着起身,手腕上的伤口红肿渗血还没有用药物处理过,现在越发痛,她几乎是狼狈得用胳膊肘撑着自己坐起来。
她低头喘息,视线盯着床沿的边沿,她费劲得一点点挪动自己的位置,直到薄时漠走到她面前,她余光看见似乎什么颜色平替了面前的白色墙壁。
她抬头看,看见薄时漠的手在脱解自己的皮带,皮带解扣的‘啪嗒’声响起。
她的视线警戒得往上看。
薄时漠看着她的那双眼眸,就像是争夺猎物的野兽,阴冷潮湿泛着血腥的粘腻,粘着陆相挽的眼睛,无形之中已经在死死拉扯着她。
陆相挽身体往后靠和躲,手也往后伸借以挪动身体,她实在太过于慌乱和害怕,直到指尖触摸到略高于床面的夏季丝绸被,她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就空白一片。
她回头看一眼手里的东西,在薄时漠扑上来的一刻,她来不及多想和犹豫,立马扯起被子扔在薄时漠身上。
被子正好遮住薄时漠的脑袋。
陆相挽顾不及疼痛,她扑腾着站起来就要往床下冲。薄时漠立马掀开被子,他只是转身几步冲过去就已经拽住了陆相挽的手臂。
他把人拽回自己的怀里锁抱着。
陆相挽根本不可能挣脱得开他。可她依旧在拼命挣扎。她不愿意臣服薄时漠,哪怕反抗毫无作用。
她素白的手臂已经被薄时漠扣摁在她背后用力圈握得生红,她在他怀里使劲挣扎,没什么力气的后脚跟用力踩在薄时漠的鞋尖上。
她在他怀里使劲扭捏。
薄时漠的耐心算是被她磋磨尽了。
他抽开还连在裤带上的皮带捆绑住陆相挽的双手,右手单手把她的两只手腕死死握住,左手抱着她的腰转身,用身体挤压着她的背,把她死死压在墙上。
而后又伸腿踢开她的两脚,分开她的脚距,伸腿挤到她两腿之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头转过来,低头狠戾吻她。
但吻里只有他对她的折磨。
他使劲地吮咬她的唇,入侵她的领地,和她唇齿交战。她挣扎扭捏得越剧烈,他就咬得越狠,压迫得越紧。
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服输。
直到陆相挽喘不过来气,慢慢停止挣扎,手腕已经被他用力捏握得生疼出血,只是血粘附在黑色皮带上,薄时漠看不见。
他结束了这一吻。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肩颈。他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用自己的脸颊反复去蹭陆相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