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她试图发声求救。
但她嘴上塞着麻布,手脚也都被绳子束缚,被麻绳绑在屋子的床脚。
她反复挣扎但是解脱不开,粗劣的绳子摩擦在她的肌肤上,绕着手腕或者脚脖子已经留下一圈或几圈红肿的痕迹。
再过半小时。
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先伸进来的是一只西装裤腿。
外头的阳光热烈,进来的人逆着光,陆相挽起初没看清人脸。直到他完完全全踏进这间屋子里。
面对面朝她走过来。
陆相挽才看清了。
来人是薄盛来。
一个她开门前意想不到的人。
薄盛来双手插在裤兜里,他慢悠悠地走过来,陆相挽抬头看他,视线随他靠近逐渐往上看。他一边走近一边垂眸凝视她。
他笑,但只笑一侧的嘴角。
陆相挽开始呜呜挣扎,他才勉强从裤带里抽出一只手拿出塞在陆相挽嘴里的麻布,他两指松开,麻布掉在地上。
他面对她退几步坐在她对面的竹椅上翘着二郎腿,他一手搭在椅背上,脸上并没有可憎的表情,陆相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薄盛来,你想做什么?”
陆相挽已经打量过这个屋子,窗户并没有做遮光处理也没有窗帘,她透过窗户还可以看见外头的景色和小路。
她看见路上是条松柏路,两边也并无野草,被打理得很好。应该是栋废弃或者是还没有装修好的别墅。
他对她也并不隐藏别墅所在位置和外头逃跑的路,更没有不遮挡太阳东升西落的混乱她的时间观念。
所以这不是一起普通的绑架。
看环境和他的架势,陆相挽甚至能猜到薄盛来应该不打算久关她。
薄时漠一手搭在椅背上撑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搭在自己翘着二郎腿的大腿上,他微微歪头打量陆相挽的脸,他回的答案混不吝。他笑。
笑得故意作弄和浪荡。
“嫂子都已经坐在这了,孤男寡女,我还能做什么呢?”
陆相挽听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挑逗。
“你疯了吗?!”
她愣了几秒做反应。然后张大眼睛开始剧烈挣扎。她信薄盛来说得出,就会干的出来。
薄盛来没有道义。
他也是疯子。
她的手又被她反复摩擦擦破了皮,红肿得越发鲜艳,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被疼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