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讽刺。
白一听到陆相挽嘲讽的呵笑立马转身过来。他见陆相挽脸上的咧起的嘴角,心里特别慌。
“太太,漠哥他真的很爱你。”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那天您被凌夏浔救走之后,漠哥一个人在浴室里发呆坐了一个晚上。”
“他。。。。。。”
陆相挽不想再听这些偏颇又催眠的台词,她现在就像一架负担累累的拱桥,马上就要因为这些秘密和所谓的薄时漠对她的‘爱’而垮碎。她根本已经再也承担不起白一喋喋不休的,所谓包着‘爱’的炸弹。
所以她恨恨得打断。
“他只是利用我。”
白一愣着看她。
他很少见到陆相挽情绪崩溃,红着眼睛对他大喊的时候。此刻算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白一。
“你知道那天我有多绝望吗?”
“我以为我死了。”
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她的脸颊。
她和白一对视,眼里的瞳孔不断震动晃荡,对于这枚子弹,白一似乎无话可说。陆相挽收回眼神,立马用指背在自己的眼眶底下拂擦。
她看白一。
白一不敢看她。
“所以。”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站在薄时漠的立场,替他说话,你看看我,我就不可怜吗?”
陆相挽用自己的手指戳着自己锁骨下的伤口,指头往上一点就是那道还没有消除的疤。
“我感谢他帮我,让顾京南没有强奸我。”
“但是薄时漠和他有差别吗?他迷奸我,他利用我的孩子,名声,父母,家世,让我嫁给他。”
“他就道德高尚,一点错都没有吗?”
陆相挽嘶吼哭诉。
但白一觉得多年前薄时漠有情可原。所以他要替薄时漠辩白。
“那是因为,太太您第二天就要公布和顾家人订婚,漠哥他如果不这么做,您订婚之后再退婚,老太爷是不会同意您嫁给漠哥的。”
陆相挽对他太失望了。
果真不同环境长大的人,包容尺度就是不一样。陆相挽早该想到白一和薄时漠一起长大,他和薄时漠早就是一类人,她怎么能企图得到也高高在上的白一的理解。
她不想再听白一说一个字。也再也不想和这样黑白不分的人见面。她背过身去。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
“我不想听。”
陆相挽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朝楼梯下走去。
白一想追,却被突然出现的贺寂州拉住了肩膀。
“让她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