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倒是不怯场,有什么都娓娓道来。
“我出生在春天,所以名字是取自韩愈的《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里的‘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贺寂州不学无术长这么大,哪有品诗的爱好和品味,这一句诗写的是啥他都只能靠猜。
“嗯,好诗,挺衬你的。”
小姑娘眼神好使,已经看出来贺寂州眼神里的空白,所以也知道他根本就没懂,只是不想丢面子而已才随便捧捧场子而已,她也嘴巴咧得弯弯的道谢。
“谢谢。”
客气话就扯到这里。
贺寂州看薄时漠自己把玩打火机开开合合的,微微低着头就是不说话,也不抬头再看那个姑娘,便自己做主有话直说。
“听说你父母双亡?”
这话问的好像和跳舞一点关系都没有,谢柳都怀疑也起了一点戒心,但还是因为是顾京南教授介绍给她的,所以她还秉持礼貌选择回答。
“是。”
“家里还有什么亲戚?”
“一个伯父和一个堂哥。”
“嗯。”
情况都属实,都可以对上。
贺寂州这才问出他真正的来意。
“你还记得见得自己母亲最后一面,是什么场景吗?”
谢柳都对见自己母亲最后一面的印象并不好,也被人多次警告不许往外说,所以到了这个问题上,她紧张戒备。
“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进舞团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赶紧开门。
但门一开门外站着保镖。
她紧张得回头想问贺寂州到底想要怎么样。
“小姑娘,我们不是坏人,只是再找一个证人,而这个证人就是你。见过绿色的小拇指指甲吗?”
“或者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贺寂州走近她,把手里的凌司如的照片举起给她看,最后走近递给她。
她没接过,但确实眼中更加的惶恐。
“你们到底是谁?”
贺寂州看出来有戏。
笑得绅士。
“本人贺寂州,坐在那的是薄氏总裁,薄时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