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薄时漠和贺寂州在游城内外联手垄断。
那可真是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处境。
会议结束。
贺寂州站在书房的阳台里伸懒腰。
他掏出手机给薄时漠打电话。
“老漠。”
此时薄时漠坐在开回红珊瑚别墅的车上。
车上寂静,陆相挽在闭眼假寐,只有他在说话。
“嗯。”
薄时漠的声音很低沉。
贺寂州谈成了一列大单子,声音虽然疲惫但还算是有点雀跃。
“我看,凌家已经到头了。”
他对自己说的话也不是很确定,话里头一股子试探的语气。
“你是怎么确定凌司如不会接手这个烂摊子?”
贺寂州到游城才几年,他也不是很了解凌司如,这世界上最不好料定的就是人心以及人性,所以他才出口问薄时漠。
薄时漠倒是专门琢磨过凌司如。
凌司如骨子硬,心性也孤傲,被凌亢羞辱拔去这继承位子,就像是用力挥手打掉一个公主该得的王冠,这王冠,尽管被打的支离破碎,价值也大打折扣,但依旧还是价值连城,按道理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就是这王冠身上已经打烙下了凌司如过目不忘的羞辱,比恶臭的垃圾还不如。
她怎么会弯腰去捡?
何况,她还且看不上这凌家的权荣富贵。
最后这局势凌家能落了下风。
无非就是她无意东流水罢了。
她要是真要抢,薄盛来踏进游城的这第一步就得被她逼得自个儿乖乖投降退出来。
但这些话,陆相挽还坐在他身边,估计她因着凌司如的缘故应该听不得。
所以薄时漠不说。
“还有其他事吗?”
故意扯开。
听而不答。
贺寂州吃了闭门羹,倒也不去细问。
他把电话挂了,自己去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