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文学的看点呢,就是爹的儿子爱上自己亲爹的小老婆。在某种意义和看法上,也可以叫做背德乱伦。”
凌司如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背对着凌夏浔靠在楼梯口半人高的柜子上,刚到出的水还很热乎,她捧在手心小口的喝。
“你说,陆相挽这种传统家庭和教育出来的女人,她能不能接受薄时漠把她当做白颂清的替身?”
凌夏浔也不傻,他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就是惊讶的不敢相信。
“你是说薄时漠喜欢白颂清?”
凌司如哼笑一声给出不置可否的答案。
“嗯哼。”
“他把我当借口忽悠陆相挽,我猜只是觉得,这比还要和她解释她为什么是白颂清的替身来的简单而已。我这下成了她的替身,倒是被迫背了白颂清的锅。”
凌夏浔好像能把所有荒唐事全部联系起来,他才知道为什么苏林别墅地下室那个木盒子里的女人从未见过却看起来似曾相识,薄时漠无情霸道为什么偏偏就对陆相挽强求闪婚,这一切现在好像都变得突然透明。
“这是你当初不让我告诉她,她就是救薄时漠的原因吗?”
凌司如眼睛看着外头的黄昏,偶尔还能听见被秋风吹压的枝条也能发出断枝的声音,她前面说得所有都无关痛痒,眼角含笑。但这一刻她突然收起所有嗤笑,面相严肃,正儿八经。
“一根稻草压不死骆驼,但总有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么多的谎言,陆相挽要是能一次性知道,到时候事情一定会很精彩。”
凌夏浔没想到她是冲着陆相挽去的,还以为是为了对薄时漠寻仇。
所以很意外。
“你从前不是想促和他们的吗?怎么现在……”
凌夏浔说了一半,被凌司如突然打断。
她眉毛轻压,血丝横生,眼角生粉。
“现在只是发现薄时漠不配了而已。”
“如果我能出生在陆相挽那样的家庭,也能像陆相挽这么快乐得长大,和她一样走进自己喜欢的艺术殿堂。我一辈子都不会希望碰上薄时漠这样的恶魔。”
凌夏浔对凌司如不堪的过去和她对妄想洗干净自己身上的罪孽和血腥,只想成为和陆相挽一样的艺术宠儿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她从来袒护陆相挽。
“你就不怕陆相挽会崩溃?”
凌司如不欲解释更多,有些东西还是不希望他知道,所以到此为止就可以了。
“她没你想象得这么懦弱。”
她回头看一眼凌夏浔转身上楼。
“你在楼下等一下。”
十几分钟之后,她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瓷瓶。
“这是解药。”
“根治药性的,服用一次就行。”
她把瓷器放在凌夏浔面前的茶几上。
脸色很不好。
“以后别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坏了我的计划。不然我会不择手段对付你,哪怕杀了你。”
“懂吗?”
“立马滚回你的花溪别墅去,别在这扰我的眼睛。”
她放完狠话就转身上楼。
每一句话都说的匆忙,像是对他刻意躲避似的,凌夏浔都还没来得及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