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亢年纪大不会打斗,但他的荼胜过凌司如一倍半。凌司如要想近身扣押他还得以一敌三。
不到半小时,她的匕首已经指在他的脖子上,他立刻双手做举在胸前做投降认输状。
“你这是要弑父?”
他还以为能开玩笑呢。
嘻嘻哈哈的。
凌司如比起他正经多了。
“我不会杀你。”
“我们之间也称不上什么父女。”
“你心底里从来都不承认你有我这个女儿。要不然,也不会到我二十三岁那年,你才第一次对外宣称我是你的亲生女儿。”
凌司如话里有恨意,乍听起来是冰冷但要是仔细看着她的眼睛,也能看到里面的微微水星斑斑痕痕。
在她身上,恨和遗憾从来都不冲突。
爱而不得最后成了恨的不仅仅可以用在情侣之间。任何人之间都可以。比如父女亲情。
凌司如刚想喊荼来押着他。
突然几个在脖子上画了蓝色字母纹身B的两米高大男人从她的前后的盲区方向冲刺过来,手里拿着长刀横劈竖砍杀她。
她不得已只能防卫退开七八米。
凌亢剥开那几个挡在他面前的男人,站在人群的最前面。
“你和那凌夏浔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要不是你和他乱淫的新闻满天飞,我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他话里咬字吐气都比刚才的嘻哈狠戾。
字字里头的表情可真都是厌恶。
说起那年的新闻。
那几年游城商战史无前例得激烈。莫名的新闻舆论突然起来之后,姐弟乱伦四个字突兀直白得就扣在凌氏姐弟身上,几乎把凌家已经打入无法翻身的残地。
股票一路下跌直指破产。
凌亢咬死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亲生子,直至凌氏即将被收购破产结算,他才总算是被凌邱逼着对外宣扬她们姐弟没有血缘联系。
即宣布凌司如是亲生女。
以及凌夏浔从收养的户籍本里退出去,已经在法律上正式割裂养父子关系。
凌司如在国外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宣布一个礼拜之后。
她当然惊愕。
但是新闻的热潮还没过去。
她立马回国当天可想而知就在机场被媒体堵的密不透风。好不容易从机场出来,她从手下处意外得知凌或白绑架了陆相挽。
陆相挽是薄时漠的人。
她那时候已经知道。
薄时漠是北城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