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二十过来。”
二十八还没走远。
听见这一声吩咐立刻应下。
“老大。”
二十是他们里暗器用的最好的。
派她去,凌司如安心。
“把白颂清的牌位请回她的老家,交给姨婆。”
“我猜姨婆一大把年纪应该也想自己的女儿了。”
“记得一定要告诉她,薄盛来是薄堪和她女儿的私生子,和凌家没关系。牌位和骨灰本该去哪就得去哪,凌家可从来不是什么垃圾场。”
“她一大把年纪了,劝导她千万别犯糊涂。”
“是。”
凌司如话说的好听委婉。
眼里神色却狠戾着,透着点点杀气。
荼二十跟了她这么多年,知道要怎么做。
十六小跑着上来和凌司如通风报信,告诉她凌亢来了。
“老大。老爷子带人闯上来了。”
“老东西还真是让我好等。”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凌司如邪魅一笑,只用眼神轻轻一瞟门外,以示意荼十六和荼二十全部退下。她一路眼里都带着讽刺的笑意走回卧室,然后回床上假寐。
“是。”
这时候刚好夜里四点。
凌亢一脚就踹开凌司如的房门。
“砰——”
凌司如终于可以坐起来。
显然凌亢是第一次来,而且连功课都没提前做过。在她门外来来回回走过好几遭。几乎她别墅里所有的门,他都踹了一遍终于找到这里来。
真是够没用的。
她都等得烦厌起来,恨不得直接出去假装和他偶遇。
“爸爸,这大半夜的,你私自闯入自己亲女儿的闺房,这不好吧?”
她演的好一副可怜无辜少女被父亲吓到的模样。她眼里可怜兮兮的受惊,嘴角带着一抹恶作剧的笑。
“你到底想做什么?”
凌司如从来不曾喊过他爸爸,准确来说,在两人没撕破脸之前,是凌亢不允许她喊。
而撕破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