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懿在参加别人婚礼的时候,会不会因此睹物思情,因为这一场婚礼,就还能记得他一点分毫呢。
他就想在这样的日子里和许懿有一个和美的开始,有什么不好。
可是许懿为什么就不如他的意呢?
哪怕只是因为求饶而不是其他。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们的骨灰都在我手里,你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求饶和放软身段?”
贺寂州无所谓手段,哪怕只是因为害怕所以还在一起,因为求饶示好而有一个假象的幸福。他现在也愿意。
许懿听笑了。
她是越来越摸不着贺寂州在发什么疯。
他想让她求饶就她就得求饶吗?
在这之后呢,求饶然后再被他狠心无理得通通拒绝,再来一段被羞辱说不配吗?
她还没这么求着下贱。
“求饶?”
“怎么?我求饶,贺总就能放我远走高飞吗?就愿意把我家人的骨灰都还给我,然后和我一刀两断吗?”
贺寂州听到这些脸上瞬间从不解生气变得严肃穆静。他垂下眸子不看许懿。
许懿冷哼一声嘲笑他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伪君子。
“看吧,你不愿意。”
“所以我求饶有什么用?”
她怂下肩膀,弯着嘴角嘲讽完,看也不再看贺寂州一眼就转身。
“贺总,我累了,我先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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