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的儿子,她的母亲永远会是他这辈子最最最相爱的那一个女人。
“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可薄盛来能懂什么爱呢。
他又怎么能知道爱这个字的份量有多么的沉重呢。在这么大的世界上,就算只是这么个小小的字,也从来都是有人担得起,而有人已经被它压垮肩膀和一辈子。
他只当是在利益衡量里,能够偏帮他赢得更大利益的那个人,就是他可以爱的那个人。
就像宋慧琴就是薄堪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最爱的女人,你信吗?
他不信。
薄时漠不信。
连宋慧琴自己都不信。
但所有普罗大众他们都信。
他们都祝福山城的市长和市长夫人白头到老,恩爱有加,子孙绕膝,都夸赞薄堪痴心不改,支持他的廉政和爱妻,支持他往越来越高的位置坐上去。
所以你瞧,这就是爱。
一种可以带来巨大利益的叫做爱的股票。它就是这么越浓烈越值钱越名正言顺,越是人尽皆知。
“呵。”
薄盛来冷哼一声,他心里在嘲讽薄堪和凌亢的虚伪人设面具都太难看太恶心。
他虽然不知道白颂清对凌亢的更大用处在哪里。可白宥宥为他产女,他抛妻弃女的理由又能在哪里。
那个女人姿色优异,又是怎么混到连情妇的资格都没有。
“那白宥宥呢?”
薄盛来扯着嘴角,他看着凌亢的眼睛问。像是知道了一定会听到特别荒唐的谎话似的故意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他活生生的作假。
但凌亢显然是不太想提起这个名字。他闭口不谈的态度比起他预想的撒谎,让薄盛来觉得更加嘲讽。
“呵。”
他连提起的这个名字的勇气或者兴趣都没有,这样的男人在薄盛来看来,还真的是比薄堪更绝情和狠心。
凌亢则认为提起会让薄盛来误会他和别的女人有说不清的过去,让他觉得他对他母亲不忠。
所以简单得,只因为一旦提起就要解释,所以他就选择无情得闭口不提,就当已经全然过去算了。
这样的父亲,薄盛来要是凌司如也会恨他,就算不惜一切手段他也会不管不顾得屠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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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脑子里不自觉也配合着想起凌司如那张脸,除了刚开始觉得她更胜一筹得可怜,他下一秒钟更多得是恢复无动于衷。
同情心泛滥和爱不一样,可换不来什么值钱的东西。
再说了他又比她好到哪里去。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自作多情得哀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