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敲门进来。
“漠哥,老别墅里的仆人过来的,说有东西务必亲手交到你手上。”
薄时漠头也不抬,眼睛流连在外文文件里,手上转动着派克笔。
“让他进来。”
仆人进来,眼睛不敢四处转动,直直走到薄时漠办公桌对面,双手递上信封。
薄时漠拿过信封打开一看,他的眼睛不动声色却已经僵直,一分钟之后,他终于压着眼角抬眼看仆人。
仆人收回看他的视线,低头说话。
“请少爷今晚回老别墅。”
仆人在等薄时漠回话,薄时漠漠迟迟不吱声。三五分钟之后,他才用鼻音应声。
“嗯。”
老仆人得到回复边匆忙退出去。
白一站在一旁心里意外。
薄时漠自从结婚之后,从来不会轻易同意回老别墅。这六年来只有太太在网上公布离婚,舆论风波太大,他才去了一回。
所以莫非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白一探究的眼神停留在薄时漠脸上。
那封信在薄时漠指尖颠来倒去的转。他只盯着那个封信瞅,抿紧的嘴角看不太明显。但眼里的低压使得整个办公室都成了寒色。
白一了解薄时漠。
所以他还以为是陆相挽出事了。
“太太怎么了?”
薄时漠食指和中指夹着信,往前伸手递给他看。
白一接过打开。
他认得这是宋慧琴的字迹,比往时多了飞扬,他看一眼薄时漠的脸色,继续往下看。
“薄盛来不是薄堪的孩子。”
“这怎么会?”
白一也认得白颂清,他被薄时漠救过之后,无处可去也曾被薄时漠带着,在她的别墅住过一段日子,她应该不是那样的女人。
薄时漠的眼神发呆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右手食指一下又一下敲击桌面。
他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最近风言风语是有一些,但薄时漠近来手头忙碌,他和凌司如一样不信,只当时寻常的绯闻不曾搭理。
不曾想事情了然到最后是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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