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话尽。
凌夏浔关门出去。
凌司如独自在屋里研究火药所的位置。
亲子鉴定书在第二天被送到薄盛来的手里,老别墅的管家亲自送达。
一份凌亢送到薄邑手里的。
一份薄堪做完新鲜出炉的。
两份数据一样。
白纸黑字写着,此时也正在桌上瘫着,写明他不是薄堪的儿子,而是凌亢的野种。
他绝对不信,所以只当老管家是宋慧琴派来挑拨离间的狗东西。他脸上脸色红赤得难看,嘴角抽动,后槽牙咬紧。
半天才能吐出来一个字。
“滚。”
他从位置上站起来。
他被火气冲了眼睛,猩红带紫的眸子看着吓人。仆人拉着老管家就要他走,可老管家还有话没说。
他指着这些仆人说:“谁敢动手?!”
仆人被他的气势呵退,一个个回头看薄盛来的眼色。
狗东西也刚敢在他面前狗仗人势,作威作福。薄盛来随手抄起杯子就砸在老管家的后背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老管家跟着宋慧琴这么多年,看人做事也随她一个阵营,在薄家老别墅这三十年,她平日私下就对薄盛来的吃喝用度,扣留不少。
薄盛来从小是个不爱告状的。
加上后来年长也有自己的私房钱收入。
除了某年月黑风高,他偷摸殴打过老管家一顿解气之外。不曾再和老管家计较过其他。
现下薄盛来心中有气怎能不发,挥手让身边侍从押老管家跪下。
“住手。”
沈青柠突然从后院跑出来。边跑边喊住手。薄盛来只瞧一眼她跑来的方向,就下令狠狠打。
“打!!”
沈青柠提着纱裙跑到薄盛来身边,想要抓他的手臂求情,又因为他的一个眼神呵止不敢向前。
只能不近不远跟在他身边站定。
“二哥,他只是过来传个话。你打了他,怎么和老别墅的爷爷交代?”
她瞧一眼薄盛来,再瞧一眼老管家。
侍从打得狠。
老管家喊着她的名字要她救命。
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