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把消息传给凌亢,他或者愿意替你揭发?”
凌司如要不是身子病着没力气,大小得起来给他一巴掌,他幸灾乐祸的也太过了头,一脸看好戏的嘴脸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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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赌死了凌亢和她不在同一个阵营。而她对凌亢恰好又无可奈何,所以才敢断然出此言。
凌邱和凌亢或许比起毁了薄氏的确是更想要得到吞并薄氏。毕竟一个薄氏可以省去他们再努力发展几十年的工夫,就可以平白得到泼天的绝对领先的权势地位。
凌司如心里也有数,但不知道是不是真是如此,可她确实是赌不起。她盯着薄时漠的眼睛,眼里发了狠得噎成了血红色,比原先病重的猩红更甚。
“你到底想干嘛?”
为了抓捕她,凌亢不惜一切代价把凌夏浔的别墅围堵,把人限制在其中也不是那么出乎意料和不可想象。毕竟他已经下定决心杀了自己的亲女,捧情敌儿子上位。既然觉得他是疯了,所以凌司如也就信了薄时漠的话。
那么目前和薄时漠的局势她确实是处于下风。
她不信薄时漠真敢杀她,所以她想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和我走一趟。”
最后的最后,凌司如又被薄时漠亲手关进红珊瑚别墅的地牢里。她进门时癫狂的笑声招引来了陆相挽,在陆相挽的目接目送下,她被押进地下室,铁闸门慢慢关死。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相挽推开拦在她面前的白一的手臂。
绕过白一的阻挡,提着触地的长裙紧紧追在薄时漠的身旁或者身后。
“她还生着病呢,你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扔在地下室的囚牢里?”
陆相挽啰哩啰嗦,絮絮叨叨得为凌司如辩解和求饶,又成功得把薄时漠激怒了。
“她现在是凌家的弃卒,我没立马杀了她已经够仁慈了。至于你,你一而再再而三背着我见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司如在他眼里,起码现在已经不是良善之辈。所以他不希望陆相挽和她走近,太过于信任她,与她交好,从而以后至自己或者他于陷阱险境之中无法轻易脱身。
“我没想干什么,我只是觉得她可怜。”
“再怎么说那是一条人命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薄时漠不想再在她嘴里听到什么她她她的,让他厌烦心乱的很,干脆捂着人嘴巴,扯着人的手腕就把人夹在手臂与腰侧之间抱起来,一路往楼上走。
“残忍的还在后头。”
“你放手,我的手腕很痛,你给我放手!”
到了楼顶,薄时漠拽着陆相挽的手臂给她送进了后院别墅阁楼里。
“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给我老实待着,没我的命令,一步也不能出去。”
“把太太给我看好了。”
“是,漠哥。”
陆相挽被薄时漠扔在床上,就算她已经是立马爬起来想去开门,门已经被反锁好了。
看不见外界的门外,只有两位保镖站着,薄时漠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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