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城,但我现在身无分文,无处可去。”
这意思是希望陆相挽能免费给她个去处。陆相挽是听明白了,可她名下也没什么五星级以上的酒店可以供她免费居住。
唯一有的只有一套小别墅,可她觉着凌司如应该瞧不上那么小的房子。
“你要是愿意的话,你可以来我以前那间别墅。我叫小央去接你,你把现在的地址发给我。”
陆相央好像被陆相挽特别交代过了,来得特别快,凌司如的伤口被西装掩饰着看不出来,只是脸色苍白,左手臂极其颤抖还在往下滴着血。
陆相央正开了后车座的门请凌司如下车,就看见滴了一地的血珠子。和不断在往下滴流的血窜子。
趁凌司如处理伤口,他在门外给陆相挽打电话,一字不落的回述情况。
“你来了?”
陆相挽才将别墅门才开了一道小缝隙,凌司如就已经出声询问。
“你怎么了?”
她换了鞋,把包包随便放置在餐桌上,向阳台里的凌司如走过去。
白色的绷带厚厚缠绕在她白皙的左上手臂,没有吊着绷带。室内开着暖气,子弹中在上臂偏上的位置,绷带太厚,为了不触碰到伤口,她只能穿着陆相挽的吊带裙。
凌司如转过头,微微抬眼仰视陆相挽的眼睛,很直白的看见了陆相挽对她的悲悯。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看弱者的眼神看着她。她好强但这一刻并不觉得这样的眼神是挑衅让她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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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继续看阳台外的深夜。说出来的话是取笑自己的。
“我是不是让你看笑话了?”
陆相挽没觉得,她不是这个意思。
陆相央告诉她,凌司如的枪子正好卡在她手臂的骨头里,为了尽快取弹,她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吃了两粒止疼药就自己生生挖开伤口,导致整个左上臂都沾满了血,消炎包扎的时候血还在止不住得流,场面很恐怖。
“……没有。”
她的眼泪盈眶,凌司如背对着她看不见,她又偷偷自己擦干净。
“发生什么事了?”
凌司如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说了实话。她本来是想糊弄过去的,可能是陆相挽真诚,所以她也没忍住。
“凌亢想杀我。他的人跟到了北城机场,我没有防备住,所以中了一枪。”
这样的话题凌司如并没有觉得很严肃,她已经看开了,反倒是陆相挽僵在那里,听着父杀女的简介故事哽住。
她心思本来就纯,这些更是不该讲给她听的,所以凌司如赶忙扯开话题。
“你大半夜出来,薄时漠没问你出来见谁吗?他不喜你来见我的,所以你回去之后会被他责怪的吧?”
这话听起来倒是真切关心的语气,语气平缓,语速缓慢,但陆相挽要是仔细听,还能听出来点开玩笑调侃解闷的尾调。
“在他眼里,我也只是一个替身而已,所以也没什么责怪不责怪的。没关系。”
这话低沉,听得出来陆相挽和薄时漠有矛盾,可这句话里凌司如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不管现在爱不爱,她起初确实是一个替身而已。
她没法从这句话里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