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密闭的环境里。
薄时漠照样也只是坐着,贺寂州和谢居理一人一个独座沙发面对面得坐着。
前者翘着二郎腿,当着谢居理的面摁了录音笔的开关。后者坐的姿势拘谨。
“谢局长,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
谢居理哪能不点头。贺寂州拿这件事随随便便做点什么,他轻则就是撤职滚出南城,重则说不定那天就被谁暗杀了。
更别说还有个薄总在这里坐镇,他要是下手,估计他一家子都会更惨。
“你有没有见过凌司如?”
谢居理不知道贺寂州是要问这个。
听见了就是脸色愕然,嘴唇子咬死了颤抖,就是不发一词。
他心里慌啊,他要怎么说啊。
凌司如那也是个手段狠的,这三个,他招惹哪个都不是,到了最后他都得死。
“说话。”
贺寂州不想看谢居理表演左右为难。到了这个份上,他们离成功已经是最近的一次了,所以他要答案。
“或者你现在可以见到你女人的尸体,怎么样?”
贺寂州失了耐心,自然就伸手剥去自己脸上那层温柔绅士的脸皮。这下说话残忍恶毒不用伪装,倒是让他自如了不少。
谢居理还是不说。
贺寂州招招手,就让随从去杀人。
眼见着人都要走到门口开门了,他这才才急匆匆得答应要说话。
“我说我说,别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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