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陆相挽一声声呼唤和拍打中苏醒过来。
“薄时漠?”
“薄时漠?”
他终于转头低下眼睛看见她。陆相挽见他听得到自己说话了,退开两步,再次走回屋内。
“你在发什么呆?”
“什么?”
薄时漠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毫无防备的沉浸在自己的头脑风暴中了。
是突然出现的陆相挽让他惊讶失措。
而之所以讶,是因为他从小到大戒备心向来很强,说话做事早已经习惯留一半心眼来耳听八方。所以不可能连陆相挽走近喊他,他都听不到,除非他心里没防备她。
“我说,下雨了,屋子里冷,你别倚着落地窗的玻璃,我关不上。”
“哦。”
他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怎么掩饰自己的慌乱,除了应一声再走进去,他的确做不出更好更自然的反应。
“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陆相挽不知是不是随口一问,但语气里带着点不满倒是真的。
他还在疑心自己居然没有戒备心到了这个地步,当然没有心思编撰借口。只是嘴里随便应付过去,便立刻去浴室洗澡冷静冷静。
他出来的时候,陆相挽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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