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箱子打开。
里面是厚厚一叠的书信,和几张照片。凌司如没来得及细看,就已经听见远处的脚步声,她快要没时间了,只能把东西在身上藏好,快速把所有东西恢复原样。
再跑到书房的另一个角落,拿出凌亢替她收起来的护照。
她刚好转身。
凌亢就推门进来。
他扫视一圈,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快走过来,夺走凌司如手里的护照,自己翻开看,这才发现只是一本护照。
他凶巴巴的,怒目圆瞪。
“别以为老头子保着你,你就可以在我这目青别墅来去自如。”
凌司如瞧一眼他手上的动作,假装笑得很甜。
“今天来这里,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来拿我的护照,顺便和你说一声,我要出国了。”
“出国?”
他是在怀疑她的用意。
他当然也巴不得她出国,省得在这里给他添乱。只是如果目的不纯,他更希望她站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对,去进修心理学。因为订的是四点钟的飞机,怕时间来不及,所以就只能未经你允许,进来拿护照了。”
“为什么突然想出国了?”
他就是要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反正在国内呆着也没什么意思,总归对心理学还有点兴趣,就想出去学习顺便散散心。”
“那你去吧。”
他毫无疑问就把手里的护照递给她。
她也没有迟疑的表情和时间就接过。
但其实,凌亢松口如此之外是出乎她的假想和安排的,她还有编好的借口没说呢。
“诶。”
凌司如应答出门之后,凌亢就立马叫人去查她的航班。
得到的消息是,她确实是四点钟的飞机到E国。
当然,就算这样,他的疑虑也没有打消。
他猜来猜去,也没料想到自己书房里的箱子被打开了。
凌司如揣着那一堆东西回了老别墅,一起收拾进了行李里,和凌邱告别之后就立马去了机场。从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开始,她彻底安心下来,她知道所有的真相都会在飞机落地之后水落石出。
她迫不及待又有所犹豫。
她既怕是自己即将颠覆性的错误,又怕是水平浪静的无所用途,她怕自证,也怕无法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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