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浔直接打断凌司如的敦敦教诲,他也听腻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说的话响亮又掷地有声。有一刻,一瞬间,甚至凌司如都被他吼懵了。
“真的不想吗?!”
看凌司如吓到的表情,他又于心不忍了,他把语速语调放缓。
“人都是怕冷的,这句话是你告诉我的。”
这是他十八岁,他们喝醉那天晚上她说的,但只说过一次。她说,冷不仅仅是触觉。
当冷由外而内的时候,最好的方法是穿衣服,但是由内而外的时候,最好就是精神供养。简而言是就是有精神心理疾病,只有爱和关怀是解药。
这句话,凌司如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第一次因为凌夏浔只言片语就愣神,也是第一次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某些事病得不轻。
凌司如的低垂发呆的眼神不太对劲,凌夏浔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语气太重了。
但他又没觉得自己有错,便选择狠心关门出去。
临走之前,他警告凌司如安分别冲动。
他背对着她,只是微微转头。
“今天不早了,明天我帮你见到薄堪,晚上你就不用出去了。”
他说的很严肃。
她知道他从来不开玩笑的。
“凌夏训,你没必要卷进来。”
她没了姐姐的架势,一字一句都像是苦苦挽留似的,很温柔。
“不是你说的吗?凌家人早晚都要死的,找死而已,总比等死强。”
凌夏浔说的很霸气。
他来的路上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不能拦着她死,那就替她死,一起死,总比缩着等死强。
凌司如来不及劝他。
他已经关上门走了。
凌司如想出去,留住他,劝服他。
可是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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