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两颊似乎都要被他捏碎了,她痛的失力,牙关微微打开。
薄时漠趁机吻得更深,与她唇舌共舞。
直到陆相挽呼吸渐弱,抓着他领子推拒的手完全松开。
他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在她的唇角再亲吻一口。慢慢直起身子。
“这段日子,你就住在这里。”
“别妄想逃开,我说过了,你下不了这座山。”
陆相挽胸脯快速的上下起伏。
她大口呼吸来减少缺氧的眩晕。
缓过劲来,除了他逐渐走远的脚步声,陆相挽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酸痛的厉害。
她张牙舞爪,除了铁链的唰啦唰啦声,她没得下了这张床丝毫。
门哐当声之后被打开。
白一在门外等了半个小时,这才见薄时漠出来。
“漠哥。”
他恭敬作揖。
“事办妥了,你就可以下山了。”
白一是专门上山来给薄时漠送生活用品的,顺便禀报薄时漠交代给他的一些任务进度。
“是。”
这种情况下,白一还没有胆子敢乱瞟或者打听丝毫。
他应允完,低着头转过身,再是抬头,步步走向直升机。
随着直升机飞远。
这座山头彻底安静下来。
而随着太阳逐渐挂起,新闻频道的早间新闻也播报完毕。
韩幼宁敲门之后就推门而进。
岑闫双腿交叉翘在桌子上,坐在人体工学椅上来回小幅度得转。
手里还转着只钢笔。
虽闭着眼睛,但不难看出他嘴角咧着。
一看就是心情不错。
“哟,老岑,心情不错啊。”
“和你禀报点新闻上没有的消息。”
韩幼宁半坐半靠在他的办公桌上,夺走他转个不停的钢笔,顺溜得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这笔怪名贵的,而且都已经停产了,她都没有,他还搁这转着玩。
“刘全安的公司刚刚已经宣布破产了,他人也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现在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等着输血,他也不是什么稀有血型,可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是没有血可以给他供给。”
“更热闹的,是今天早上,凡是能和他扯得上半毛钱干系的姻亲血亲全都遭遇不幸,入狱的入狱,进医院的进医院。”
“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