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和商业没关系。”凌司如瞧着陆相挽那一脸端庄严肃的样子,好心得直接给她解释。
吓唬她,反而浪费时间。
“你能做到吗?”
“不能,除非你告诉我,你要什么。”
“一份遗书。”
“什么遗书?”陆相挽讶异,在偌大的办公区,她要的只是一份遗书。
况且薄时漠的书房,怎么可能会有谁的遗书?
“我妈的遗书。”凌司如打定了今天实话实说的主意,从开始到结束,她没撒过一句谎。
“你母亲的遗书怎么会在薄时漠这里?”
“准确来说,是该在薄堪那里。只不过,我妈给了薄时漠而已。”
“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知道。”
“我凭什么信你?”
“陆相挽,薄时漠失忆了,但他的失忆只针对你,只忘了你一个人,你不觉得这很蹊跷吗?”
“是你动的手?”陆相挽心里又惊又生气,她猜对了。
“不是。”她轻轻两个字就否定了她所有猜想。
“陆相挽,我来得这么匆匆,本就是有目的。为的就是这份遗书。你要帮我才对。”
“你不怕我在录音吗?”陆相挽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这遗书对她来说不重要。她反而像是有了证据一样在警告她。
凌司如嗤笑一声。
毫无惧意。
“谁会相信你的录音。”
“比起你,薄时漠会偏袒和相信的该是我吧。”
“更何况,一段造假的录音而已,根本说什么不了。”
陆相挽心里一沉。
凌司如洒脱得站起身。
“再好心奉劝你一句。”
“人心都可以造假。这世界上就没什么不能的。”
“你好好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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