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啰里啰嗦的,其实就是不想帮我办对吧?”
贺寂州没回话,许懿站在他身边,越想越气。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贺寂州。
“女人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为什么一定要听男人的,说不让出来就不能出来。”
“陆相挽是嫁给他,又不是卖给他。”
“他心里没点寸的吗?”
贺寂州第一次听许懿说薄时漠的不是,她从前不是怕他怕得很吗?
许懿是怕,但她现在恼火得很。她觉着这些男的,每一个是好东西。
他有点惊喜,又有点被她突如其来的火气吓着。
“还有你。”
“我明天就去他公司找他。再不济,我每天去他公司找他。不信他不见我,用不着你这废物。”
“诶,你。”
怎么连许懿都敢骂他废物。
“起开。”她直接甩开他拉扯她的手,她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劲,突然那么大。
甩开之后,两人都怔愣了。
她也不管那么多,一心想着先离开这再说其他。
她费心解决了这么多的心里纠结,才耐下性子问他。
结果还啥也不是。
果然男人靠不住。
她已经开始思虑,明天去敲薄氏集团的大门要说什么了。
但夜里睡觉的时候,她还是突然起了心思,想着趁贺寂州熟睡解锁他的手机,直接拿到相挽的号码,省了麻烦。
她静静躺着,闭着眼睛突然感觉到床的另一侧重重地陷下去。
他一手支着他的脑袋,一手搂她的腰。鼻子还不安分地在她发间嗅来嗅去。
许懿闭着眼,不然她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她是第一次觉得,不论在哪方面,贺寂州都挺像狗的。
虽然这么说,确实挺侮辱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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