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问,我是哪里说话不算话。”
陆相挽哑口无言,愣愣地看着他对她笑。是得意之中有调侃的意味的笑。陆相挽看着他,突然很气。
可薄时漠字字珠玑。
她确实不能够把自己判为无辜的一方。
薄时漠这下又把陆相挽忽悠住,他看着她踌躇尴尬的小动作,脸上是少有的打趣。
陆相挽起身把碗都端进厨房,直至薄时漠离开,她也没跨出厨房这道玻璃门。
不过她夜里睡觉的时候,薄时漠又不在。
薄时漠最近工作的主心骨在南城海岛,也有其他的工作的琐事。
还是一如既往的忙。
陆相挽还挺庆幸的,每次尴尬或者吵架都能因为他的工作,被他的忙碌冲淡。
不至于吵架或者尴尬着还要天天见面冷战。算是有个自然而然的缓冲期,冷静期。
不过说起南城海岛。
时经两年,海岛的工程已经有了大概的规模。薄时漠就减少出差的必要,多是在红珊瑚别墅和公司两头跑。
陆相挽相比之就忙了很多,薄时漠下班回来也见不着她平时多在客厅的人影
只剩下育婴师和孩子在客厅里玩积木。
孩子们玩积木正专心。
他就招手叫来育婴师。
“太太这几天在干什么?”
“薄先生,太太最近好像在编婴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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