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难听的话谁都会说。一张嘴而已。”
“是吗?”薄时漠把另只手搭在椅子的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睨着顾京南。
“我的眼里从来容不得沙子。”
“我还以为两年前,顾先生就已经知道了。”
顾京南并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据他所知,两年前,薄时漠并不认识陆相挽。
“没名没分的就想夺走一个女人的清白,可真够恶心。”
“顾先生,你觉得,是与不是?”
顾京南小拇指突然抽搐,右眼皮跳动,甚至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用几秒钟压下脑海里的慌与乱。
他开始可以清晰听见,他的脑子里,回响薄时漠刚才的那两句话。
“我还以为两年前,顾先生就已经知道了。”
“没名没分的就想夺走一个女人的清白,可真够恶心。”
两年前。
夺走清白。
每一个词都符合。
顾京南讶异薄时漠怎么会知道。
他以为或许是自己做贼心虚,薄时漠旁敲侧击而已。
毕竟他不可能知道。
而陆相挽只以为薄时漠是在说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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