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薄时漠的走狗,我们有什么话好说。”
凌夏浔嘲讽。
荼立马拎起他要扔下去。
他推抵着船跪下不敢起来。
“我不是我不是。”
“凌董,凌董,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做。”
他声泪俱下。
凌夏浔伸手。
荼给他递上照片。
照片上是他儿子的死尸。
“这就是你儿子的尸体。”
他把一大叠照片扔向他。
白花花的照片撒了一地。何翔捡了一张离他最近的。彩色照片里,只躺着一位浑身是血的男人紧紧闭着眼睛。
“什么?”
“怎么会?”
何翔嚎啕大哭。
哭得凌夏浔暴躁。
他受不了于是怒吼。
“闭嘴。”
何翔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憋着哭。
大老爷们缩在船边抽噎。
凌夏浔挠挠额角。
他走近几步,坐在何翔斜前方的椅子上翘着二楼腿,一只手臂随意就搭在椅背上,微微晃动。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薄时漠要你做什么?”
凌夏浔盯着他。
“他要我立马捅大举报你有枪械的事情,把证据上报给国家。”
凌夏浔猜着了。
他眼皮微阖眯着,拇指不断搓着食指和中指,之后,又用指尖轻敲自己坐着的竹椅。他上下打量他,何翔还有东西瞒着他。
“还有呢?”
他嗫嚅说。
“派人把太太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