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住进来不重要。
她当然也已经听出来陆相挽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目的是什么,陆相挽好像比以前聪明。
有点谁的影子在身上。
她一时没想起来。
“就凭你和贺寂州的交情,你没有住进州庄的理由是什么?我很好奇。”
陆相挽是想问,凌夏浔和贺寂州有什么区别。或者说,白年年想从凌夏浔这里得到什么?
白年年很讶异她现在说话口吻。她终于想起来陆相挽现在是像谁。自然也听懂她话里想问什么。
“我和他有过节,所以贺寂州不会收留我。”
白年年上下打量她的脸。
“你和凌司如很像。”
陆相挽不知道白年年又在打什么主意,她也没仔细思量自己和凌司如的同处。
“什么?”
白年年笑得温婉恭敬,陆相挽皱着眉毛凝视她的眼睛,倒看见白年年眼里几分赏识。
“你现在很理智。”
从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过她。陆相挽耳尖地听到‘现在’两字,她很好奇白年年从前觉得她什么样。
“那我从前什么样?”
“像块,很纯白软绵。”
这个答案陆相挽不意外。
白年年话说完起身就要告辞。
陆相挽刚好也有此意。
“四十五。”
“送客吧。”
白年年目的已经达成,如若陆相挽出口,凌夏浔都不肯见她一面,她恐怕也没有别的机会。
白年年同四十五出去。
陆相挽坐在原处。
这几日潜移默化的变化,连陆相挽自己也没有察觉出来。
她和凌司如像吗?
陆相挽其实也不了解凌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