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拉到了五十个亿的投融资在整个Z国扬名立万。”
“十五岁就对薄氏集团绝对控股。”
“十六岁就企图把手伸到我游城来,我们第一次针锋相对。”
“二十八岁背叛了你对我的誓言,娶了陆相挽这个娇娇女进门。”
凌司如的笑把自己防备的很好,薄时漠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弯弯的笑眼眨巴眨巴,上下打量薄时漠的脸,他越是不动声色,凌司如就咧嘴笑得越开心。
“怎么,很意外吗?我比你的娇娇女更了解你。”
薄时漠微微眯眼。
他自己都记不清楚自己什么年纪做了什么,凌司如却一件件算计得却如此清楚,薄时漠这一刻才慢慢竖起自己的刺,开始小心翼翼得防备周围。
但他做出的反应变化太细微。
凌司如没有察觉到。
她轻轻抚摸自己手里的花瓣,就像是在抚摸孩子的发丝,她一心只感受着手里的柔软,而剩余的另外一半的心思也都在享受阳光的触摸,再不是像从前一样只是看着薄时漠的眼睛。
“你从来就不愧疚你对我的背叛吗?”
“小小年纪就知道买卖人口换钱,你自以为道德高尚吗?”
她是在指责薄时漠,但不再是声嘶力竭,仅仅只是轻轻的问候,脸上的每一个微笑都像是小猫挠痒似的轻轻戳着薄时漠的眼睛,她看起来诡异,但也不可否认,她今天这么笑着打扮着确实很漂亮。
“那只是基础的商业手段,我那时候没得选。”
薄时漠刻意转向别处看着,他是在刻意忽视这份具有刺激性,冲击性的美。
凌司如不依不饶的怼上。
“那你长大了,有的选了,怎么不娶我?”
“我的嫁妆。”
“可以是整个游城,和半个大西洋洲的外贸。”
“不比你娶陆相挽来的强?”
凌司如眼里埋着的狠辣在薄时漠转开脸的一瞬间,时隐时现。她没刻意藏,只是这几句话戳她心眼子里了,比起前几句,她实在是没忍住。
“我不娶手段肮脏的杀手。”
薄时漠和她对视。
他眼里的较真在斑驳倒映在他的眼里的,晃晃悠悠的树影时不时的戳弄下,倒显得高级多了。
凌司如咽不下这口气,她如鲠在喉。她使劲咧着嘴笑,最后却是真心呵笑了一声。
场面在这一刻,人皮面具终于都掀开。
“呵。”
“薄时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批判指摘我。”
“如果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是杀手,不会。所以我最厌恨你这份,理所当然,执迷不悟的样子,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