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娶妻生子吗?”
白一并没有很爽快的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的视线避开了后视镜。
他自嘲一笑,之后才是几声听起来敷衍客气的哼哼。
“我是替薄哥办事的,娶妻生子留个把柄不好。”
陆相挽以为他是在嘲讽她是个拖尾巴的,但她自认为她并不是。
她看着后视镜里白一一本正经的脸色,她没把话憋在心里,她直截了当的问白一话里的意思。
“那你觉得我是薄时漠的把柄吗?”
白一不置可否。
他只说了薄时漠的财富地位。
“漠哥有能力保下您。您不用担心。”
陆相挽没有力争不是。
她想起了薄时漠从前替她挡刀九死一生的往事,所以她选择沉默。
车子一路安安静静驶到分岔路口。
陆相挽一路闭着眼睛假寐,车子慢慢刹车停住,陆相挽睁眼,但这依旧还是在荒山野外。
她不明所以,所以问白一。
“这是做什么?”
白一此时已经下车打开她的车门,他没握着车把手的另一只手上拿着几条黑色的丝绸。
陆相挽惊恐的看着他。
他把车门开到最大,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站在一边恭敬的说明自己的任务。
“太太,这是漠哥的意思。到这要先给您捆住手脚,蒙上眼睛耳朵,才能上山。您见谅。”
陆相挽自知不能抗拒。
所以默认。
白一见她不抗拒,遂手法温柔的给陆相挽蒙上眼睛,捆上手脚。又从口袋里掏出来耳塞,拿过放在副驾驶上的头戴式耳机给陆相挽的耳朵塞戴上。
最后关上窗户。
避免她知道风向。
陆相挽在封闭的车内不知道呆了多久。
车子不断上下坡和转弯,一共开了几个小时。
最后停稳当的时候。
白一只解开了陆相挽的手脚,阻止陆相挽自己要掀下蒙眼的丝绸的手,他隔着衣服抓着陆相挽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胳膊上,示意自己带她下车。
期间又是不断地上下台阶,转弯和直行。
陆相挽就算想要数清楚每次的台阶数和步数,都会在反反复复的重复里混乱。
最后白一替她揭开蒙眼的黑丝绸之后。
她睁眼看见的,又是那间熟悉的大床房,她记得,这里应该是三楼。
白一站在陆相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