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夏浔非要和她仔细琢磨她话里的错误,装作一点也听不到她的话意和台阶。
“她年事已高,膝下也没有凌家的孩子,凌邱不会把东西交到她手里。”
今天这么多人动干戈也不合适。
但好脸她已经给过了。
他不顺坡下是他的事。
凌司如没什么耐心在这种来来回回重提的破事上扯皮。她大力的把茶杯掷在桌上,滚烫的茶水随惯性和碰撞扬起,洒在她的手背上,顿时在虎口周围泛红了一大片。
“凌家要怎么样,都分不到你这个养子头上,你操什么心。”
“酒不喝,你我也不送。”
“滚吧。”
凌夏浔非但没走还一路走进里厅。凌司如的恶言恶语,他全然忽视当做听不见。隔着珠帘看见她手上的红痕。
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膏丢给她。独自倚着珠帘旁的墙没有走进去。
“既然你不感兴趣。”
“那我们来说说凌亢遗体的事。”
凌司如听见凌亢遗体四个字,抬头看凌夏浔一眼并没有再说话,这在凌夏浔意料之内。她安安静静得打开药盖给自己的手背抹药。
凌夏浔看她涂药才开口说话。
“我知道那天薄时漠也去了苑墓。”
“荼二十看见薄时漠开枪射中的位置在凌亢左胸口。”
“但凌亢的心脏长在右边。”
“那一枪不是致命伤。”
“法医报告写明他左边血凝结的时间起码比右边早六个小时。”
“也就是说就算是最早加枪的时间,右边的枪口是在夜里九点开的枪。”
“但那时候薄时漠已经在北城。凌亢人还在游城苑墓地下室被放血。”
“所以杀他的人另有其人。”
他偏头去看凌司如,她刚好已经涂好药膏。人在凌夏浔没看到的时候已经改为坐在沙发上,悠闲得翘着二郎腿,喝刚才泼出来一半的那杯茶。
“我还知道你昨夜凌晨穿夜行衣去了他的停尸房。这些你不看报告只是验尸也都可以知道。”
“早上回来遇见薄盛来在你门口蹲着也特意乔装打扮,对他瞒天过海。”
“你这么做是因为怀疑是薄盛来杀了他。”
“对吧?”